」這一人沉喝道,一股龐大的壓力轉瞬而致,碾壓得空氣發出「噗嗤噗嗤」尖銳的刺耳聲,這股力量帶動成片的雪白仙輝,直接鎮壓在這一人身上。
這是一個金丹一重的普通少年,在這樣的重壓下大口咳血,雙膝沉重地砸在大地之上,鮮血從膝蓋處延伸而出,染紅了這一片祥和之地。
「你什麼。」羽族的年輕人沉喝道。
「沒什麼......」金丹一重的少年大口咳血,被重壓擊成重傷,整具人仙之軀就此顫動起來,卻見羽族的年輕人冷笑一聲,重壓遞增而上,「砰」得一聲之中,少年化作血霧,只留下一枚黯淡的金丹。
羽族的年輕人手一招,金丹落入其手掌中央,他淡然地笑了笑,張嘴咬碎部分吞下,而後望向周遭眾人:「羽族,是光明磊落的一族,羽族,是仁慈的一族,但若有人肆意詆毀,羽族也不會默默承受,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怒!
有人怒髮衝冠,但被周遭的同伴按住,有許多人看不慣羽族的行為,卻不敢觸其霉頭,生怕引來殺生之禍,畢竟事不關己。
「這未免太霸道,就這樣將人殺死。」大部分人有這樣的想法,卻無敢為金丹期少年討一個法,事實上那亦是他自己作死,這樣的事實,即便知道,又為何要出來,藏在心裡便好。
羽族的這一群年輕人太強大了,每一人都遠超普通散修士,修為最低都達致金丹三重,為首之人羽墨更是金丹五重,站在天塹前的強大修為,二十歲以下的金丹五重,整一條試煉之路中都不多罷?且這一人不過十六七歲出頭,還很年輕。
他們的神色很淡漠,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由羽墨率隊,一群人來到竹林最幽靜之處。
「火族的人。」羽墨淡然道。
與羽族一樣,火族的少主一人獨行,而其他族人結隊而行,共度三萬里路。
火族不似羽族般霸道,但同樣擁有一群強大的年輕人,因此眾修士將此地自覺讓出,沒有產生爭議。
「據傳羽族與火族亦有間隙,但兩族皆很強大,誰也奈何不了誰。」有人在遠處低談,話語聲很輕微,前車之鑑很血腥。
「羽族的人未免太霸道了,就這樣將人殺死,實在不講道理。」火族為首的青年慵懶地倚在一顆大石之上。
「辱我族之名,殺之以洗清,這沒有什麼霸道的法。」羽墨淡漠道。
「羽族的這一代人太自大了,天外有天,怕是遲早生報。」火族的一個少女很火辣,玲瓏嬌軀只在重要位置被衣甲包裹,露出白皙的肌膚,又有一種迷人的紅暈,她對於先前的局面看不下去。
火族的一個青年輕笑道:「據傳幾座大城的傳人都踏入了三萬里路,你這般殺死人族,總該有人看不下去了。」
「火族的這一代實在不堪,除卻少主,其他人的底氣都去了哪裡?」殺死金丹期少年的羽族年輕人冷漠道。
火族為首的青年占了起來,隨意地笑了笑:「據傳羽族的諸位遇到弘屠,看不起所謂凡人,最終卻狼狽地逃走,這件事似乎已經傳開了。」
羽墨的眸子泛出寒意,顯然這件事對於他們,對於羽族來極為丟面子,曾聽聞弘屠之名,便找人試探,結果挑事的羽族人無聲無息被弘屠殺死,而後有莫名的恐怖降臨,讓他們狼狽逃離,饒是如此,亦死傷數人。
這對於驕傲的羽族族人來簡直是血淋淋的恥辱,可惜羽族的大姐不在,否則此事不會如此揭過。
殺死少年的羽族族人冷笑:「我亦聽火族被一個金丹二重的少年玩轉於鼓掌之間,一行人替他做了嫁衣,最終毫無所得,連人都找不到。」
火族的年輕人露出怒意,兩個種族間針鋒相對,充斥著火藥味。
姜聖心中一動,憶起李墨白這一人,莫不是火族亦在自己之前遭遇了此人,還被這一人坑得不輕。
「想要開戰嗎?我羽族不會畏懼任何人。」羽族的年輕人沉喝道。
「開戰便開戰!」潑辣的少女脾氣很火爆,白皙的肌膚上吞吐火焰,火族這一族外貌與人族相似,卻天生火體,據傳祖上曾出過一位一隻腳踏入仙帝境界的強大者,那是火體大成者,彈指間無物不燃。
「真要開戰嗎?」眾人吃驚,這可是大事,而今
第一百四十章強勢的羽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