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魚這王八蛋何德何能?憑什麼好事都讓他給占了?
這傢伙三年前就那麼厲害,現在三年多了,在天師的親自指點下,現在還了得?
眾人心中都有了一個疙瘩,不知不覺已經把朱魚當成了這次王比之上最值得防備的對手了。
說起來王比之上,要得到壽侯之尊,非得萬壽後期甚至巔峰才有可能。
朱魚突破萬壽不過幾年而已,以常理來看,根本沒可能在王比中嶄露頭角。
可是,朱魚這傢伙能以常理來看嗎?如果他真沒希望,項元師徒會如此上心?
尤其是項元,他越想心中越犯堵,他雖然已經貴為化神修士,可是對朱魚他心中實在是有陰影。
在兵馬司門口,朱魚羞辱他一頓,讓他顏面掃地。
三年前在烏干山,他更是氣得吐血而歸,而明明每一次,項鼎對朱魚都有絕對的信心,認為自己一定可以吧對方拿得死死的。
可是朱魚每一次都能以吃驚的方式占據上風,整得他滿地找牙。
而此時此刻,他更是意識到,要對付朱魚已經刻不容緩了。
如果任由朱魚這樣發展下去,將來必然要成為自己的心腹大患了。
……
遠在烏干山的朱魚可並不知道在烈虎軍中軍帳自己狠狠的出了一把風頭。
他今日修煉完畢又是一無所獲,帶著有幾分沮喪的心情下了烏干山,直奔黃金衛駐地而去。
黃金衛駐地,五百黃金衛構成整齊的戰陣,正在厲兵秣馬,準備隨時出征迎戰。
最近軍中不斷有消息傳出來,說是西秦人要來了,馬兒沁要開戰了,馬兒沁草原的寧靜日子要到頭了。
駐守在馬兒沁的各路大軍最近調動平凡,本來才一萬多人的烈虎軍迅速的擴充,轉眼就擴充到了三萬多人。
一望無際的馬兒沁草原之上,無數的符煙臺如雨後春筍一般的竄了出來,凡人的牧民往南遷徙而去,本來就寧靜的大草原,變得更加的安靜。
而在這寧靜之中,孕育的卻是滔天的殺氣,還有那種讓人熱血沸騰的激情。
顯然,黃金衛這邊也收到了軍令,黃金衛軍帳完全改頭換面。
軍帳外面警示符陣,防禦符陣,進攻符陣都在有條不紊的布置,項元開始忙起來了,這幾天他去烏干山的時間少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朱魚進入軍帳,無數人向他含笑打招呼:「朱校尉好!朱校尉回營了?」
朱魚回營,這是三年來第二次。
朱魚上一次回營還是黃金衛全衛操練的大日子,那一天他依舊沒有掌令旗,只是在旁邊觀戰。
實際上朱魚進入黃金衛四年,從來沒有和衛中兄弟在一起過,也從沒有參與過衛里的大操練。
他在衛中就是一個特殊人。
可是這並不妨礙大家對他的尊敬。
三年前他一人力挽狂瀾驚走右軍千餘兵馬,一人斬殺右軍五尊偏將級好手的壯舉,就足以讓黃金衛所有人對他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尤其是很多黃金衛的兵士,更是以他當偶像。
面對衛中兄弟們的熱情,朱魚含笑以對,一一揮手致意。
見到黃金衛五百將士個個朝氣蓬勃,朱魚沮喪的心情也淡了一些,和眾人打了招呼,他徑直直奔黃金衛中帳。
中帳外面戒備森嚴,項元一人獨自立於帳的正中心。
他遠遠看到朱魚來了,他連忙快步迎了出來道:「你才來啊!我都等你快一個時辰了。」
「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的讓我回營?」朱魚笑道,他心中浮現出一抹暖意。
四年的苦修,朱魚和項元之間關係越來越融洽,對這個黃金公子他既是佩服,也是尊敬。
佩服對方的毅力和心性,尊敬對方對自己總是有一種兄長般的熱情。
項元將朱魚迎入帳中,道:「有件事我思忖很久,決定找你說一下。這一次西楚王比,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四年了,王比是你四年苦修最好的試金石。」
朱魚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道:「王比?我參加王比?這……」
西楚的王比的事兒,軍中早就人盡皆知。
王比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