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錄閣四樓。
朱魚沉寂在《殘陽訣》的參悟之,物我兩忘,分外的投入,他似乎沒在意外面已經強者環伺,有人正對他守株待兔。
《殘陽訣》很厲害,朱魚嘗試將《蓮花動天》運用到殘陽訣之。
如果能將《蓮花動天》的心法融入到殘陽訣,朱魚的戰力必然會再一次飆升。
「嗯?對了,我怎麼把這件事忘記了?」
仙錄宗主曾給了朱魚一枚玉符,說是他珍藏很久,一直用不上,賜給了朱魚。
仙錄宗主何許人物?
他賜的東西又豈能是一般俗物?
一念及此,朱魚立刻取出那一枚玉符。
他將神識灌注到玉符之。
「叮,叮」
兩聲清脆的聲音,似乎有人撥弄琴弦。
漸漸的琴聲叮咚,如小河淌水,而清脆處卻又猶如珠玉落盤。
朱魚聽到這琴聲,瞬間呆若木雞。
這琴聲不是自己給聖姑的那一曲《笑傲江湖》嗎?
在華夏最後一戰,聖姑消失,臨了還在傳音給朱魚,讓朱魚一定要記得這一曲子。
「莫非仙錄宗主就是聖姑?」朱魚被這個荒誕的念頭嚇了一跳。
他仔細回憶那天那紅袍修士的模樣,無論從哪來看此人都是男人,絕對不是聖姑。
可是聖姑又稱百變聖姑,他的變化本事朱魚親眼見過,又怎麼能說得准呢?
一念及此。朱魚腦海之瞬間泛起無數念頭。
如果宗主是聖姑,那她為什麼要斷言自己無法突破地仙之境?
她說的是真的,還是故意為之,或者是另有深意?
朱魚越想越迷糊,可是心更多的卻是興奮,從華夏主世界到蓬萊仙境,朱魚所遇到的除楚不群之外,其他的全是陌生人。
今天能聽到這樣一曲熟悉的曲譜,朱魚又想到了聖姑仙子那絕代風華,一時心的感受別提多複雜。
而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無法突破陸地神仙之境的說法是錯的。
一定是宗主另有深意。
這說明自己突破地仙有望。絕非只是一線生機。
《笑傲江湖》的曲子依舊那麼美,饒是朱魚此時心情激動,也聽得漸漸投入其。
一曲終了,玉符之浮現出幾個十分奇特的符。
朱魚手掐法訣。手緩緩的將這幾個符一一的凝結出來。
符在虛空之匯聚。交織。
空蕩的虛空開始扭曲。朱魚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牽引著他,一頭扎進虛空之,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眼漸漸能看到一抹亮光。
一抹刺眼的陽光入眼,他微眯眼睛,卻發現自己置身的地方景色大變。
這裡似乎是在虛空的某個深處。
放眼望去,他依稀更看到整個世界。
那場景又似乎回到了當年從華夏進入蓬萊仙境,自己登上七長老符舟的情形。
華夏世界浩瀚無邊,就在遠方。
華夏世界之上,無數毀滅的小世界黯淡無光,還有少數存在的小世界,如同螢火蟲一般,閃閃發光。
而那最為耀眼的一團,則是傳說的混元宗,那裡是混元淨土。
還有華夏世界最盡頭,一片濃霧瀰漫,根本看不清的無盡遠方,那邊據說就是霧外江山。
會當臨絕樂,一覽眾山小。
朱魚現在卻是真正的站在了華夏世界的巔峰,整個世界他都可以盡收眼底。
「這是哪裡?」
朱魚環顧四方,漸漸的,他的面前浮現出一尊紅袍修士的身影。
這身影一浮現,朱魚一下愕然,旋即驚道:「您……您是宗主大人?」
他眼前的修士,不是當日在仙錄大殿所見的宗主大人又是誰?
紅袍修士淡淡一笑,頗為感嘆的道:「果然是你,果然……」
他的神情有些激動,又似乎有無盡的惆悵,朱魚則是一臉的茫然。
紅袍修士上下打量朱魚,神色漸漸的變得柔和,自語道:「果然是一尊難得的天才,果然啊……」
他頓了頓,道:「我道號天行,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