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
蘇籍道:「是的。」過
了半日,蘇籍和花七才知道丹陽子和蜀山的劍仙為何會出現在小南湖的湖心亭。原來是為了一把刀。一
把叫做別離的刀。以
兩人的身份,什麼樣的神兵利器,大都不會被他們放在眼中。別
離雖然可以切金斷玉,但還不值得清微五子和蜀山劍仙這樣的大人物出動。
但因為某種原因,兩人接下了守護這把刀的重擔。別
離原本的主人是玉真公主。這
把刀背後隱藏著一個秘密,憑此可以真正接管玉真公主留下的產業,以及一些大人物的隱私,可以說任何勢力一旦掌握這個秘密,短時間就能有飛躍的發展。很
難有人能拒絕這種誘惑。因
此別離帶來的麻煩可想而知。
只是南康公主為何能請動丹陽子和蜀山劍仙?「
那位蜀山劍仙據說是丹陽子的至交,已經年歲過一百五,自七十歲後,就再沒有同人動過手。對於這種人而言,名利怕已經淡薄了許多,唯有交情和人情才能說動,看來是丹陽子請他出山的。丹陽子又為何會接下這樁苦差事,除非這把刀本來就是玉真留給你的。」花七分析道。
蘇籍淡然道:「確實有這種可能。」
其實他不是表面那般淡然,而是體會到了南康的良苦用心。
別離正是他和玉真的難解之處,此前南康派沈力傳信,請他相會,怕是早已知道玉真的結局。而
玉真冰封自己之前請求蘇籍照顧南康,恰好也印證了這一點。
南康希望的是蘇籍能堂堂正正做回蘇子思,所以別離恰是一個考驗。他若能從丹陽子和蜀山劍仙手中取回別離,自是有資本做回蘇子思了。若
是蘇籍做不到,還不如暫時不相見。
丹陽子應當也是知曉這一點的。
而別離的消息傳播出去,怕也是丹陽子有意為之。畢
竟丹陽子是計之深遠的人,近年來清微聲勢漸頹,正需要做一件大事,來顯示清微教的威風。那
些對別離動心的勢力,怕都要被丹陽子殺雞儆猴。
不是那些人太蠢,而是世間有太多人,看到利益,都會奮不顧身撲過去。這
一層層算計下去,棋子和棋手,都難以分辨了。
花七道:「即使你我聯手,也不能把那別離弄到手。」
如同許多人都會動心一樣,花七也不例外。而
且他是勢在必得。蘇
籍道:「你打算做什麼?」
花七道:「你的偽裝怕是難以瞞過丹陽子和那位劍仙,所以我就吃點苦頭,親自去南康公主府打探消息。」
蘇籍道:「你怎麼進去?」
花七微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他說完話,便一溜煙跑了。蘇
籍不知道花七憋出什麼壞主意,但知道花七要做成的事,大都能做成。
…
…
花七隻是去找了一個人。蘇
如是雖然有靠山,更是人人追捧的蘇大家,可她自己仍是住在朝陽觀。
這處簡陋的道觀,是她靈魂的安放處。
即使五陵年少爭纏頭,一曲紅綃不知數,她也要自己牢記住,她今日的一切究竟是靠誰來的。
「蘇大家好,這是卑職同僚從西洋捎回來的人參,聽說有補氣養顏的功效,特意拿一點來給你。」五年過去,錢赤城非但沒有歲月侵染的風霜,反倒是比當年看著更年輕,臉上也掩飾不住那絲春風得意。只
是他在蘇如是面前,依舊保持著恭謹。
任誰都料想不到這數年來在京城名字可止小兒夜啼的錢千戶,竟會在除魏凌雲和皇帝陛下之外的人面前,有如此一面。蘇
如是知道這是因為錢赤城把她當成朝陽觀的女主人。而
朝陽觀的觀主,在錢赤城這幫人心中永遠是沈道子。
自從知道沈道子是蘇子思後,這群人並未急著撇清干係,而是頗為自豪。其實蘇籍雖然帶著這一百人的時間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