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說這麼多,其實總結起來就一句話:師弟你認為什麼是對的就去做,若是當真做錯了,也有我與你藺師姐幫你擦屁股!」
羅英嫡實則已經從先前的魔障中走了出來,此時又聽聞藺湘竹與冷清秋一冷一暖,看似不同,實則同樣關懷的話語,頓時心中一陣蕩漾。
好在羅英嫡也不是真正的雛兒,當下也不多言,只是深深對兩位師姐鞠上一躬,以表達內心感情之情。
藺湘竹見羅英嫡這般快便恢復了過來,心裡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傷心,但是終究還是高興多一些。冷清秋則是很大氣地過來拍拍羅英嫡的肩膀,順帶調侃道:「你瞧師姐對你這麼好,下次有什麼好寶貝可要記得師姐我哦!」
對於冷清秋這種略有些特立獨行的性格,羅英嫡此時也算是習慣了,當下想也不想便還嘴道:「我不是已經把我的陰陽神火扇送給師姐了麼!不過我那扇子卻是有七重禁制的,師姐可是要好生祭煉才行。」
羅英嫡說話時候完全是無心的,可是話一說完,他自己卻是先愣了一下。
「陰陽神火扇?七重禁制?這些是什麼?為何我會知道這些的?」羅英嫡不過又想得片刻,可腦中卻是再度疼痛起來,而且疼痛程度比之之前更勝數倍,便是連一身的真元也好似因此震盪起來。
察覺到這等情況,羅英嫡哪還敢繼續往下想,頓時開始靜心調息吐納,片刻後終於舒緩了過來。
只是連續數次的經歷已經讓羅英嫡心中有了疑問,只是如今萬事都沒有頭緒,他也只能將這些記在心裡,只等日後有機會再尋求答案。
同時那邊的藺湘竹與冷清秋也是愣了一下。
藺湘竹卻是驚訝於羅英嫡說的太順溜,便是連那扇子的名字都知道了。要知道她雖然記憶中得了那把寶扇,可也不過是粗略地祭煉了一番,勉強能使用罷了。可看羅英嫡模樣,卻似是對那扇子知之甚詳!
特別是「我的陰陽神火扇」一句,更是讓藺湘竹在心裡懷疑羅英嫡是否有什麼瞞著自己。
冷清秋卻是驚訝居多。
她和藺湘竹這位丹乾山的大小姐不同。藺湘竹雖然已經開始學著制器,可因為丹乾派家大業大,藺湘竹更多還是鬧著玩的,煉製的那些紙人紙馬什麼的,便是凡人中的練家子只怕也打不過。
而眉山派卻是小門小戶,自然不能讓她亂來。故此她在這煉器一項上,雖然不甚精通,卻也有過了解。
只有那些地級以上的法器,才有禁制一說。但是即便是地級上品,也不夠是三四層禁制。至於七層禁制的法器,冷清秋根本是連聽也不曾聽說過!
冷清秋心裡忍不住懷疑道:「這傢伙不會是隨口胡謅來騙我的吧?若當真有七層禁制,豈非抵得上天境的法器了?便是咱們眉山派上上下下也沒有一件啊!」
想著這些,冷清秋又忽然想道:「這小子不過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新人,哪裡知道什麼七層禁制的,必然是哪裡聽了禁制這個詞,這才隨口胡謅的!哼,這小子這般不老實,定要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他!」
想清楚這些,冷清秋卻是面露笑容地砸了羅英嫡肩膀一拳,滿面笑容道:「那師姐可就謝謝你的好意了。你放心,我定然會好生祭煉的!」
那邊藺湘竹聽了,面上卻是忍不住又露出疑惑笑容。只是看到羅英嫡呲牙咧嘴不停揉自己肩膀的樣子,頓時明白適才必然是冷清秋又藉機使壞,也就釋懷了。
便是三人這般說話時,那雷火猿與六目火額狒不知道何時卻是匯合在了一處。而天上卻是也多出兩個人來。
打頭的一個,坐下一隻冰凰,一身玄色長袍,面容古樸鶴髮童顏。依據藺湘竹介紹,這便是玄空老祖。
而另外一個坐下卻騎著一個碩大的酒葫蘆,怕不是有丈許長短。葫蘆上坐著一個鬚髮皆張的大漢,手上拿著一個巴掌大的小葫蘆,是不是便嘬上兩口。
冷清秋見了,卻是倒吸一口冷氣,道:「這不是東海二十四散人之一的酒中仙麼,怎麼也進中原來了?」
羅英嫡知道,在人情歷練方面,冷清秋的見識比之藺湘竹,只怕要高上不止一籌,因此連忙虛心求教道:「這酒中仙很厲害麼?還有那所謂的東海二十四散人又都是些什麼人?」
冷清秋正要解釋,不想
068 玄空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