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完全依靠。
一直到了深夜他方才熄燈休息。
第二天的時候,孫正榮上午九點左右就來到了山下的醫館。他還帶了一車的東西,送到了他的家裡。
「怎麼又帶東西啊!」
「簡單的小禮品。」孫正榮笑著道。
「來。」
王耀的醫館裡面是有一個單獨隔開的房間的。他帶著孫雲生進來。
「上衣脫掉。」
還是同樣的治療方式。只不過這一次是一「吸」一「渡」,王耀將自身的部分「內息」渡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這個治療過程斷斷續續的持續了大概兩個半小時的時間。
「三天一次治療。」治療結束之後,王耀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然後對他們父子道。
「好的。」
到了飯點,
王耀請他們父子到下村的小店吃了些山珍。
「嗯,味道挺好的。」孫正榮道。
「還好,有朋友來的話,我一般是過來吃的。」王耀道。
隨後孫正榮將那個山村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他下屬的基金會準備抬投資,將那個山村的路整修一下。
「哎,正好有些問題要諮詢一下。」
隨即王耀將自己對於基金會一些不明白的地方說了出來。
「你要成立基金會?」
「不是我,是幾個朋友一起。」
「這個東西我也不是很在行的,這樣,我安排一個人過來給你幫忙,他是這方面的專家,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他。」
「好啊,那真是太謝謝了。」
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一頓飯,賓主盡歡。
吃過飯之後,他們父子二人便告辭離開了。
王耀也回到了家中。
「小耀啊。」張秀英叫住了自己的兒子。
「今天來的那個姓孫的是什麼人啊,怎麼送這麼多的東西啊?」
「來看病的。」王耀笑著道。
「看樣子很有錢吧?」
「是,很有錢。」
「噢。」
「媽,您別想太多了,他兒子的病十分難治,他這是表示感謝。」
「那你也不該收人家這麼多東西啊?」
「這個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王耀沒有急著上山,而是在家裡呆了一會。
天色漸漸黑了。
夜色之下的山村格外的安靜,
千里之外的并州卻是別樣繁華。
一處高檔別墅,明淨的玻璃上倒映著一張扭曲的臉。
龍雲飛此時的神情是猙獰了,不過幾天的功夫,他身上的病情突然間加重了,先前還能夠走幾步,現在則是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雙腿仿佛根本不是自己的,他是當醫生的,知道這個情況意味著什麼,癱瘓,沒錯,就是這個,如果再無效果的話,他今後都有可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怎麼會這樣呢?!
這個問題他思索了無數次,最大的嫌疑就是王耀,但是對方卻根本就不接他的話。
「爸,吃飯了。」
「你們先吃,我一個人待會。」他揮揮手道。
「哎。」
他盯著窗外,就這樣望著。
時間慢慢地過去。
良久,他方才下了決定。
他轉動輪椅,來到了桌子旁,拿起了手機,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撥了過去。
「嗯?」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王耀稍稍有些意外。
「你好。」
「你好王醫生。」電話那頭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聽上去並無多少的力氣。
「你是?」
「我是龍雲飛。」
「噢,你好啊,龍主任。」
「對不起,我錯了!」
這六個字,從那位曾經十分高傲的龍主任口中說了出來,王耀大概能夠想像到對方此時是何等不敢和憤怒,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