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這位大隊長聽後主動上前握住了王耀的手,十分真誠的表示感謝。
「您客氣了,應該的。」對於這些默默奉獻的戰士,王耀是由衷的敬佩的。
「我叫牧乘舟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好。」王耀笑著道。
他在病房裡呆了一會,陪蘇知行說了幾句話。
「隊長,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我想請去給我們當教官的人。」蘇知行指著王耀道。
「噢,王醫生還懂搏擊之法?」
「略懂。」王耀笑著道。
「隊長,他這是謙虛,我曾經找高手試過,在他手底下過不了三招的。」蘇知行在一旁道。
「好,只要王醫生你願意,我們大隊雙手歡迎。」牧乘舟聽後道。
「看時間吧。」王耀道。
這位牧隊長坐了一會之後便復又去了隔壁,探望孟武雙。
「這是我們大隊長。」蘇知行道。
「你是中隊長?」
「對,我們一個大隊,下轄三個中隊。」蘇知行道。
「那駐地呢?」
「這個暫時保密,你去了之後自然會知道的。」蘇知行賣了個關子。
當天中午,這位牧大隊長特地設宴款待王耀,本來他是拒絕的,但是蘇知行也勸他,於是他就去了,宴席上這位牧隊長和與他一起同行的另外一個軍官對他表示了萬分的感謝,弄的王耀都不太好意思了。
「王醫生,這些戰士就是我們同袍,是我們的兄弟,你救了他們的命,我們就欠著你天大的人情!」這位牧乘舟喝了一杯酒之後道。
「你不知道,當我們將這些戰士犧牲的消息告訴他們家人的時候,他們家人的那種痛苦的反應,經歷一次,畢生難忘,每當我們的部隊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都希望我們的戰士能夠平安歸來,可是有些任務,槍林彈雨,誰也無法保證。」
「我敬你一杯!」牧乘舟道,說完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王耀低頭看了看酒杯,然後端起來一飲而盡。
「小蘇說你也懂搏擊之法,而且是罕見的高手,他說話,我信,這裡,我也誠懇的邀請你,去我們部隊,交給我們的戰士搏擊的技巧,他們多掌握一點,在戰場上就多一份活命的可能。」
「好,我去。」王耀十分乾脆的應了下來。
「再次表示感謝。」
這頓酒,王耀聽到了一些讓他十分震撼的內幕消息,那些可敬的人,流汗流血,他們的家人可能要流淚。
他陪著這兩位軍官,一個人喝了兩瓶高度白酒。
他是無事,這些東西進了他身體和白水沒什麼區別。
「呼,這位王醫生真是海量啊!」酒席散了之後,和牧乘舟一起來的那個軍官感嘆道。
他們兩個人基本上都快要撐不住了,對方卻好似個沒事人一樣,簡直是和白酒就像是和白開水一樣,輕鬆的不要不要的。
「千杯不醉,他是個醫生,或許掌握了什麼訣竅吧?」牧乘舟道。
「真要請到我們那邊去?」
「自然是要請的,小蘇說的話我信,而且就算是他的功夫沒有達到我們的要求,可是他這一身醫術可是錯不了的,我來京城之後還拜訪了李老,這位可是國醫聖手級別的人物,他對這位王醫生可是推崇備至,能得到他這般讚揚,而且心甘情願的承認對方的本事在他之上,那這個年輕人在醫術上就當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我們部隊還有一些戰士是有陳年舊傷的,無法去根,這個越上了年紀便會越發的痛苦,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請他過去看看。」牧乘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