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上菜!」
不一會的功夫,菜就端了上來,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張大圓桌上,吃喝說笑,好不熱鬧。
歡樂團聚的時光過得很快。
「你們準備什麼回去啊?」吃過飯之後,王耀的姥姥問他二姨。
「明天就走。」
「這麼急啊?」
「嗯,向洪要上班,李娜也要上學。」王耀的二姨道。
「火車票訂好了沒?」
「訂好了。」
他們來的時候是根王耀一起做的飛機,在京城的時候王耀就要給他們訂上返程的飛機票,可是他姨夫說什麼都不同意,結果買的硬臥,這件事情還讓王耀生了一會氣,他是心疼自己的二姨。
「我去送你們吧?」王耀道。
「不用,跟李娜的大爺說好了,讓他去送,他正好去濰城有事,我們從那裡坐火車。」
「行。」
王耀對自己這個二姨夫還是知道一些的,當然都是聽母親說的,這個二姨夫,好面子,心眼還有些小,有些事情啊,容易多想,他也不遠落了這位姨夫的面子,沒有堅持。
在吃飯的時候,家裡人又問起了王耀的女朋友的事情,還有王茹的男朋友,王耀這邊暫時是有了眉目,但是她那姿色不凡的老姐卻是向著「剩鬥士」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且頗有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意思,家裡人於是一陣勸,她是樂呵呵的應著,就著美味的菜餚全部吃進了肚子裡。
數百里之外的島城,一處別墅之中。
「麻煩您了,桑老先生。」
「呵呵,好說,說來,我和你父親也算是相識,先看看吧?」
「請。」
這位桑穀子被孫先生從滄州那裡請來為自己的日子看病。
「這,極陽之證?!」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位桑穀子一搭手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狀如惡鬼的年輕人患的是什麼病,老人兩抹白眉皺了皺,然後搖了搖頭。
「這病,我治不了。」
孫先生聽後嘆了口氣,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
「聽聞先生針灸之術乃是一絕,能否施展為孫公子續命。」
「金針度命之法本來是刺激身體的潛能,讓人延命,其實本來就有些飲鴆止渴的意思,孫公子的情況,猶如烈火烹油,身體之中潛能已經壓榨到了極限,再用這金針度命,相當於殺他。」桑穀子解釋道。
「謝謝,老先生了!」這位孫先生招手示意,立即有人拿著一個小盒子上來。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希望老先生手下。」
「不必了人沒治好,受之有愧。」這位桑老下生擺擺手,堅決不肯收。
「我看這孩子不像是短命之象,命中該有此劫,不要輕言放棄。」
「知道了,老先生。」這位孫先生十分有禮道。
「嗯。」桑先生走了幾步停住,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猶豫了一下沒有說。
「這位桑老先生似乎有話要說卻沒說。」他走後,一直站在孫先生身旁的那位面癱男道。
「他說雲升不像是短命之相。」
「是,上次您去拜訪妙法禪師的時候,禪師不是說這個月就會有轉機嗎?」
「轉機,西南方向,山野之中,那是哪啊?」
「這些和尚道士的,都喜好打機鋒。」
「在幫我約一下妙法闡釋,給那寺廟添上點香油錢。」
「好,我這就去辦。」面癱男轉身離開。
放家裡,剩下這個男子,望著被綁在床上的兒子,此時這個年輕人就像是在燃燒著個的柴火,已經快要燒成灰燼了。
「轉機?!」他抬頭望了望外面。
「來人,帶她進來。」
「是。」
「一個妙齡女子被帶上了樓,進了房間之中。」
中年男子走了出去,面露痛苦的表情。
「為什麼?!」
連山縣城之中,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也在問同樣問題,只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