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驚呆的不只是這位郭女士,還有一旁的潘軍。
「一萬一副藥,你真敢要啊?!」
如果被他知道王耀一副藥曾經賣出百萬的價格,不知道他會驚到什麼程度。
看到他們表情,王耀笑了。
「潘醫生,你們醫院裡最貴的要是什麼?」王耀問潘軍。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我知道海曲市的醫院曾經有過一次進口的止血針劑,一支就要7000多塊,據說是基因藥物。格列衛一盒需要2.4萬。」潘軍道。
「它之所以價格那麼高,是因為它有那個效果,據我所知這還不是最貴的。」王耀道。
為什麼西方的有些藥物那麼高的價格,想買還買不到,有些中藥的效果未必差,甚至更好,只不過在提純方面做得稍差些罷了。
「王醫生,這太貴了!」郭女士為難道。
她想治療母親的病,但是這個價格實在是太貴了,如果需要吃十個療程,那豈不是要花上十萬元?!
王耀聽後笑著搖搖頭。
「我可以改藥方,但是效果就會遠沒有這麼理想。」王耀沉默了片刻之後道。
「那麻煩你給改改吧?」郭女士聽後急忙道。
這一萬塊錢一副藥,她的確是不想買,這也太貴了,和搶錢這不多。
「好,容我回去再想想。」
「那就謝謝你了。」郭女士起身告辭。
「王醫生,你那藥太貴了!」待郭女士了離開之後,潘軍道。
「貴嗎?我倒不覺得。」王耀笑著道。
幾十克的大紅袍賣到數十萬,喝了能治病嗎?一株君子蘭,也能賣到十幾萬,能舒心安神嗎?
千金難買的是健康二字。
有些人願意花費數百萬,乃至上千萬,只為能多活幾年。
世間的萬事萬物,作用不同,價值不同。
有些人,願意花數萬元的價格買一件皮草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買幾斤水果卻和小販斤斤計較;有些人做個足療、洗浴消費數千,看個醫生卻質疑這質疑那。
這件事情,也讓王耀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對「靈草」的依賴性過強,對於一些相對普通的病症要儘量的不要使用」靈草「了。
「說正事吧,我想聘請你為這個門診的坐診醫生。」
「坐診?」王耀聽後微微一怔,「我沒那麼多時間。」
以他現在的情況不可能整天待在這門診之中。
「不用整天都待在這裡,一個星期只要來一天即可。」潘軍解釋道。
「謝謝你的好意。」王耀搖搖頭,其實這件事情對他而言事假好事,可以接觸到更多的病人,增加他的經驗和閱歷,而且更對他的現在這個任務有著巨大的幫助,但是,他現在有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他沒有行醫資格證,這可是個硬體,如果說他給田遠圖他們這些人看病,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因為這些人他已經認識,而且算是朋友。但是給其他人看病,尤其是在這樣的門診之中,人來人往,人多嘴雜,如果誰發現了這個問題,然後捅到了相關的部門那裡,那他就有麻煩了,特別是現在這個形勢之下,國家對醫療系統的關注度在不斷的增加,對於違法行為的處罰和打擊力度也是越來越大。
「診金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
「不是這個問題,我時間有限。」王耀道。
「那……」潘軍這些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這樣吧,如果你這裡有需要,可以打電話給我,如果我有空就過來,沒時間那就抱歉了。」王耀說了一個事先想好的折中的辦法。
「但是,我不想惹一些麻煩。」
「這個我清楚,這個門診只是看一些普通的病,但凡是威脅到生命的重症患者,我們這裡是不會接的。」潘軍道。
「那就好。」
「診金,每次三百定期車補,你看?」潘軍道,這個價格不高也不低。
有些國內知名專家,出診一次少則數千,多則上萬,至於做一次手術,價格就更高了,但是一個小門診開出這個價格已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