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白衣男子大聲呵斥道:「大膽,竟敢如此無理!」
蕭易於緩緩的走上前來,嘴角掛著一絲笑容,來到德拉前面,對德拉道:「讓我來解決吧!」
德拉感激的看著蕭易於,低聲道:「那就拜託蕭公子了!那個白衣的是個劍士,蕭公子要小心他!」雖然得拉聽克拉里說蕭易於是修真者,可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是以好心的提醒。蕭易於微笑著點點頭。
白衣人見蕭易於不理自己,反而和旁邊的人說起話來,心頭大怒,「哐~!」右手拔出腰間長劍,便欲縱馬衝上去,中間的三總管伸手向左虛攔,止住了他。白衣人瞪著眼望著著蕭易於,卻沒有衝上來。
三總管依舊微笑著問道:「看公子好象不是這裡的獵人吧?」他看出,蕭易於的皮膚白皙而又充滿光澤,一股紅暈流轉在皮膚之下,渾身繕發出一種飄逸、灑脫的意味。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獵人所能擁有的氣質。
蕭易於卻不回答,笑道:「你們不覺得這麼說話很費力嗎?」話聲剛落,那三人的馬匹前腿一軟,向前栽倒,上面的人頓時摔了下來。因為事情來得突然,幾乎沒有先兆,三人都狼狽的跌在了地上,猥瑣的男子一頭向下落在地上,半天沒有動靜。中間的一人在地上滾了一圈才慢慢的爬起來,臉上卻沒有了那一分優雅,青衫上粘滿泥土,臉上也是灰僕僕的一片。滿是怒容。那個白衣劍士身手叫為靈活,一觸地便越了起來。起身便見蕭易於那值得玩味的笑容。立知剛才是蕭易於動了手腳,一聲大喝向著蕭易於斬來。白衣人速度頗快,眨眼間的工夫已經到了蕭易於身旁,長劍泛起點點光芒急快的奔向蕭易於。
「殺!給我殺了他!」三總管叫道。一身的狼狽讓他失去了剛才的從容。
蕭易於笑容不變,當長劍快落到身上時,才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慢吞吞的舉起手來,慢,那動作給人的感覺是急慢,仿佛連它的每一點移動都能瞧清楚,可偏偏的是,在那長劍加身的急短時間裡,手指已經擋在了長劍的前面,長劍頓時定住了,眾人定睛看去,卻見蕭易於的兩指正似乎很輕鬆的夾住了劍身,同時蕭易於的搖頭道:「太慢了!」
白衣人紅著臉鼓足了力氣,卻不能將劍弄動絲毫,長劍如同鑄造在了上面似的。可他卻捨不得丟掉手中的長劍,因為對與劍士來講,劍就等與他的生命。
修真者與普通武士的差別太大了,雖然蕭易於不精於體術,可是論速度,論力量都遠不是一個武士能夠比較的。蕭易於微笑著,全身沒有一點用力的象徵,仿佛很自然的站在哪兒,右手很隨意的夾住那柄劍。
「閣下到底是誰?」三總管臉也一變,沉聲道,那低沉的聲音可以聽出他體內的怒火,怒火中卻夾帶著一絲懼意。
蕭易於轉過頭,偏著腦袋望著三總管,微笑道:「我?一個普通人罷了!」
「閣下不要說笑了!一個普通人能輕鬆的夾住一個劍師的劍?」三總管的聲音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劍師?呵呵,看來你還不錯嘛,這麼年輕就到了劍師的級別了!」蕭易於對著現在正青筋暴露的想抽離長劍的白衣年輕人。這裡的武士大多用劍,是以一個武士的級別也用劍這個稱號還確定,從低到高,分為,劍士、大劍士、劍師、大劍師、劍聖。如果換一個時候,當蕭易於說起這話時,白衣人肯定抬起頭來。可此時,那諷刺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過我可不管你是劍師,你們馬上給我滾,回去告訴你們家西曆,這件事我管了!」蕭易於突然沉聲喝道。夾住長劍的手指輕輕望上一翻,長劍立時向上彎曲起來,手指再向前一推一放,白衣人再也握不住長劍,劍把一滑,撞在他的胸口上,一口鮮血噴出,身子被這股力氣撞得向後飛出三米多遠,倒在地上。
「你!」三總管臉色再變。
蕭易於臉上一沉,一股氣勁沖身上爆發,三總管被突來的力量撞得」噔噔噔」退了三步!臉色一變再變,最後鐵青著臉,道:「我們走!」可其他的兩人一個昏迷,一個受了重傷那裡有回音。他走到昏迷的猥瑣男子旁邊,一腳踢去:「還躺著幹什麼,快起來!」被一腳踢腥的男子甩著頭爬起來,
三總管指了一下受傷的白衣人,道:「去把他扶上馬車,我們走!」
第十七章 漢伊婚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