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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之處?有何奇怪之處?」蕭易於轉首看著應成。
應成說道:「我們自進入這裡之後,神識不斷的比被吞食,神識的恢復可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按理說我們應該感到不適才對,可現在卻沒有這個感受。
蕭易於聽應成這麼一說,也覺得奇怪了起來,閉目細查,只感到識海略感空虛,但卻沒有感到神識被吞後的不適。想青旋派的嚴崇,因神識受到重創,千年之久卻也沒能恢復過來,剛才自己被吞噬的神識雖然不多,可現在這感覺卻也是不對的,不由驚訝出聲:「這是怎麼回事?」
應成道:「我剛才細想了一下,這隻有一中可能,那就是我們的神識並沒有被吞噬!」
蕭易於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認為被吞噬的神識尚在,只是因某中原因我們感受不到了,才以為被吞噬?」
應成點點頭道:「不錯!」
蕭易於聽後不再言語,應成也閉上雙眼,細細感受,,神識既然未被吞噬,那麼與本體之間就絕對有著聯繫,雖然外放的神識居然收不回來確實奇怪,可當務之急卻是找到那份聯繫,那怕是極其細微的,可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卻是幾有可能是出去的一個機會。
隨著雙眼的閉上,身體的感受逐漸的清晰起來。很靜,連一絲風聲都沒有,兩人都將呼吸轉為了內呼吸,心跳的起伏也是十分的緩慢,幾乎察覺不出來,蕭易於,慢慢的收斂心神,身體的感觸也漸漸的退去,片刻之後,蕭易於便處在了深沉的入定之中,身體的各種機能將近靜止,但心神在此時卻是更加的活躍,神識所能及處,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的任何的一點細微的變化的清晰的反應在心底。蕭易於放棄了對身體的感受,仔細的感受著那可能來自體外的一絲波動,很黑,對神識而言,外面的空間非常的黑暗,仿佛外界便是吞噬一切的虛空一般,每透出一絲,便馬上失去了對它的聯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易於有個感覺,識海中的神識已經因為這不斷的試探,有一半已經外放了出去,從識海之中傳來陣陣的空虛感覺。蕭易於幾乎就要放棄,如果不停止,一直這樣下去,神識耗光,體內的真元就會失去控制,暴亂起來可不是小事。正在他將要放棄的前刻,忽然間一道微弱的光芒自體外亮起亮光那只是形象的感覺,蕭易於知道那是神識對外界的模糊的感應,雖然只是這樣,可足夠讓蕭易於心喜了。蕭易於穩定著情緒的波動,將識海中的神識再一點點的外放出去,外面的空間漸漸的明朗……
蕭易於緩緩的睜開雙眼,應成此時眼睛還是緊閉著,蕭易於也不打擾,過地一會,應成忽然睜開雙眼,正欲開口喊道:「聖主,你可發現了?」可剛開口,便見到蕭易於微笑著看著自己,蕭易於知道應成和自己有著同樣的感覺,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我們走!」
應成站起身來,兩人保持著心底與體外那絲依舊還微弱的聯繫,向上以急快的速度行得十幾分鐘,站住了,眼前還是那一樣的石階,可在兩人神識的感應中,前面卻是一道屏障,這屏障之外是什麼卻沒有感應。蕭易於向前面踏上一步,感覺還是向上踏上了一步台階,可現在他們卻知道,他已經被大挪移之術移到了別處,回首依然可以看到應成,但著應成不過是鏡像投影而成的幻影而已,蕭易於又退了回來說道:「我們用瞬移試試!」瞬移之術說來奇特,其實不過是空間跳躍之術,就如同仙人的大挪移,神人的空間穿越,用神識鎖定位置,劃破空間。
應成點點頭,兩人將目標定在了那到屏障之外,兩人對視一眼,身子陡然小事在原地。
蕭易於馬上感到一股巨大得不能抵抗的壓力從前面的傳來空間中傳來,消失的身子陡然出現在了那屏障之前,就在蕭易於驚異之間,銀光從體內散發出來,蕭易於的身子再度消失。
可應成卻沒有這麼幸運,身子如同撞在了鐵板一般,被撞了回來。
蕭易於覺得眼前一亮,身子下墜,連忙運轉真元,懸浮空中,放眼卻是藍天白雲,天廣地闊,不知道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奇特空間。低頭望去,發現現在身在半空之中,那在洞中被壓抑的神識立即散發開去,幾百里的空間清晰的反映在了心底,蕭易於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