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你有本事就放了吳詩詩,堵著人家女孩子嘴算什麼?要是吳詩詩願意嫁給你的,那我沒什麼說什麼,你算你說我是衣冠禽獸、人渣敗類我都承認了。」
所有修士互相看看,說的也是,陳河雖然名聲臭,但都是傳言,誰說的是真的,你讓女方說話啊,堵著對方嘴,算什麼?
修士們紛紛表示讓吳詩詩說話,結個婚,新娘子說話都沒權力都沒有,在哪裡跟押犯人似的,這些摻加婚禮的人感覺自己都變成了幫凶一樣!要是吳詩詩無依無靠一個人,那修真界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修為不夠,大家都認了,而且劉家也是大家族,對於資質平平的吳詩詩來說,嫁進劉家未必是壞事。
但是劉賀要是殺人奪妻,這是另一個概念了,這事不搞清楚,在座每一個摻加婚禮人都是為虎作倀!這是傷自己德行的,還會變成心魔影響修行,師兄弟們不會站在劉雙江那邊。
鄭切一聽面容一變,抓住陳河說道:「我擦,兄弟你這麼自信,人家身份可你比牛逼多了,萬一這吳詩詩心意變了跟著劉家跑了咋整?你個窮小子想想就知道跟著你有啥啊?你不怕玩脫了啊?」
陳河表示沒事,吳詩詩沒有那個腦子,而且隨便決定別人的幸福。
劉雙江看大家都這麼要求女方自己說,自己也不好意思押著,於是笑道:「好好,我們讓新娘自己說,自己說……」
但是劉雙江一看,吳詩詩在哪雖然看不到外門發什麼了什麼,但是似乎認識陳河的聲音,在哪嗚嗚嗚的掙扎,被下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這根本都不用說就明白意思啊,絕不能讓吳詩詩開口!
劉雙江轉身道:「哦,新娘說了,陳河是個衣冠禽獸!她必須要嫁給李某的外甥劉賀,你們幾個,在搗亂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吁!」在場的修士們紛紛發出鄙視的聲音。
鄭切冷笑:「你是真把我們當傻子耍啊,劉奸商,這可是大活人,你這麼.做人,你是不是以後生意不想做了?」
劉雙江也是終於收起來和善的笑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鄭切,不就是兩個丹藥嗎?你有意思嗎?今天就是誰的面子都不給咯?」
鄭切:「培元丹這五年一共出現過兩次,上次我讓給你了,這次你又搶,我你讓我怎麼給你面子?」
劉雙江:「上次是我幫內門師兄要的,這次是我自己的,你想砸場子是吧,可以,你想單挑還是群挑啊?」
鄭切:「我擦,你好生牛逼啊,你怎麼不說上報執法長老啊,看看誰占理啊?」
劉雙江冷笑,索性也不跟你們這些弱雞修士裝犢子了,一指天空說到:「執法長老在上面看的很清楚,我們就是逼婚了!怎麼了?執法長老都沒說什麼,你算個屁啊!為了一個練氣一層女修士,你就請執法長老做主?你想把事情捅大是吧,來啊,我最多被罵一頓,然後劉賀背鍋唄。」
劉賀一聽大驚:「嗯???舅舅!等一下……」
「滾一邊去!」劉雙江被李賀推到一邊,對鄭和到:「來啊,打小報告啊,我告訴你,你們修劍用的三色火石早全被老子買斷了,你敢告,我保證你,你們,所有劍修,再也別想修劍!我就讓你們告!來互相傷害啊,」
鄭切撓撓頭,三色火石使用來修復靈器法寶的重要材料,劍修鬥法,護養仙劍最消耗的就是這個東西,劉雙江看穿了這點後,做為外門的交易管事,他讓手下的商鋪掌控了整個外門的三色火石貨源,把這些劍修控制的死死地,以此威脅鄭切同時,把劍修們的勢力壓在自己勢力之下。
鄭切一咬牙道:「啊,這點屁事你威脅我多少年了?我們還能讓你威脅一輩子?你想怎樣啊?今天我還就不認了!人,我帶走,丹藥我也帶著,什麼都不給你留!大不了以後我們下山去找其他門派弟子買三色火石,今天你這個癟是吃定了!」
「哦!你做的這麼絕啊,那就是沒得談咯?你讓我好傷心啊。」劉雙江拍著自己的胸口道。
雙方氣氛凝重起來,鄭切緩緩握緊手中的劍,而劉雙江也拿出了自己的儲物袋。
劉雙江的小弟站了出來,在場的劍修也一時間全部站了出來,雙方對峙,所有旁觀的修士紛紛後退,大戰一觸即發!
「宗門禁止內鬥!要打,去賭寶深淵!」
第十九章:賭寶之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