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怎麼能安？」
「放心吧，外面的那些傢伙還是給我幾分薄面的……」老人眯了眯眼，看向某個方向。「他們會定時給我送點補助過來的。」
「對了。」老人轉頭看向沈莫問，「那本書你現在看懂了嗎？」
沈莫問搖了搖頭，低沉道：「只能看懂前三面，其他的完全解讀不出來。何況老頭子你的本事，你都看不出來所以然的東西，我更是僥倖才能看懂前三面了。」
「罷了，就留著你以後再去研究吧……」老人搖了搖頭，神色中有一抹落寞。
說罷，老人從衣服里抽出一個信封，交給了沈莫問。沈莫問剛想打開，老人便將手裡的菸斗砸在了沈莫問的手上，痛得沈莫問齜牙咧嘴。
「這封信是給其他人的。」老人瞥了一眼沈莫問的手背，自己用了七成力道打下去的地方，竟然只是起了一個紅印。「你不能看。」
「我要把它交給誰？」沈莫問疑惑道。「你真要我下山嗎？」
「當然，也是時候了……」老人不再看著沈莫問，他的視線開始往一個都市的方向飄忽不定，像是神遊天外。
「你的第一站，是……福安！這封信，給福安大學的校長，翟天。」老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他輕啟唇齒，開口說了今天的最後一句話。「福安大學，在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