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在她發怔之時,方言卻追問一句。
「你小子索性再問明白些,直接問老子為何沒有就此瘋掉,豈不更好?兩個元神算什麼,老子結丹之時就已結成兩顆金丹,那時兩個元神便在體內共存,當年有誰說老子是瘋子,所有人都夸老子天縱奇才,戰力無雙,其實就是這個原因。兩個元神沒什麼了不起,只是剛開始感覺有些微妙,時間長了並無任何不適。」
「啊?前輩體內早就存在兩個元神,可為何在結嬰時又會出現狀況,莫非也與此有關?還有前輩的兩個元神最終又如何了,是合二為一,還是同時存續於前輩的這個元嬰之中?」對於元神之事,方言總有神秘之感,不由得繼續問道。
「合二為一?傻子才會這麼做,兩個元神一主一次,又並行不悖,有何不好。再說這樣做等於增加了一條性命,為何要滅去其中一個。兩個元神也不是你所想像的那般令人紊亂,而是有種十分玄妙的感覺,甚至可以一心二用,其中的好處亦是不小。」
「儘管結嬰時未能如我所願,反而造成現在這般後果,可這並非元神之罪,而是牽涉到修士的功法體質等等,一時也說不清楚,不過這等元神秘術卻是好用之極。怎麼樣,敢不敢跟老子學,反正你小子的修煉已經亂的不成樣子,繼續這麼穩妥地修煉下去,此生的成就亦是有限,還不如抓住這個機會賭上一把,敢不敢?」
此時方言總算明白這人到底是何意思,他根本就是對那次凝結雙嬰失敗仍不死心,即便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卻還想再次嘗試。他本人當然沒有辦法,就想收下方言,反正方言資質低劣,所學又很駁雜,正好拿來試驗一番。
「前輩不惜繞這麼大個圈子,不會僅僅是因為晚輩的修煉已經走投無路吧,肯定還有其他原因,像晚輩這種情況散修中不知有多少。前輩直說便是,晚輩洗耳恭聽。」對這人的理由,方言哭笑不得,不過對他所說的雙元神秘術卻有幾分認同,本身他就有志於煉神,或許這種秘術有可借鑑之處,只是想要修煉並不簡單。
「那是自然,你當老子真的找不到肯做弟子之人,只要老子放出風去,不知有多少人求上門來,可惜他們老子都看不上眼。而你不一樣,你小子可是至陽之體,又天生適合修煉魔功,老子當年就是因為無力壓制魔嬰的吞噬,最後才只得結成一嬰,你小子或許能成,就這麼簡單。」
「前輩就這麼看好晚輩?」
「不是看好,而是你若不成,其他人更不可能。老子堅信一體雙嬰絕對可行,上古修士能做到的,我輩為何就不能。要知道成功之後你小子的戰力將強大無比,同階之中絕對罕有敵手,而且多一個元嬰就等於多出一條性命,這個道理不難弄懂吧?」
「老子就是想看看,苦修一生的秘術到底威力如何,已經被這個想法困擾了數百年,幾成心魔,不親眼見識一番死不瞑目。而且老子自始至終修煉這套秘術,此後又悉心研究數百年,自覺有幾分把握,絕不是要故意坑害你。小子,到底有沒有膽量,這說不定是你一生中最大的機緣,老子以後會傾盡全力助你,怎麼樣?」
直到此時,這人才肯和盤托出,還說方言心眼多,這人的心眼比方言多了不知多少倍。若是方言答應,便是拜此人為師,從此走上截然不同的修煉之路,其中風險也自不待言。而要是推脫,眼前這事的確是個不小的機緣,一名元嬰修士全力相助,又是這等令人心動的秘術,這種機會到哪裡去找。
方言一時猶豫不決,主要還是因為這種秘術危險不小,而自己也遠未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再說這段時間他修煉上順風順水,貌似這般走下去,或許能摸到金丹的邊,又何必按照別人的規划走。
其實在修為上,方言並沒有太大的抱負,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對自己能夠築基頗為滿意,至於金丹他從未強求,原因自然是資質,而對元嬰他更沒有半點覬覦。所以在此人賣力的蠱惑面前,方言居然能冷靜下來思考,讓此人也十分無奈。
可讓他就此放棄又極為不甘,這位看似瘋癲的修士實則很不簡單,難怪蘇家老祖極力想要促成自己拜他為師,這樣的機會對他而言幾乎絕無僅有。
能被此人看上或許是自己天大的幸運,此人雖然是位無法完全施展戰力的元嬰修士,可再怎麼樣也是貨真價實的元嬰老祖,若非如此又哪
第五百一十七章 一體雙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