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面那些少女,難道她們也是」
小柔微微一笑道:「你很聰明,你的想法是對的。外面那些少女只不過是那邪物在製作容器過程中產生的殘次品。據我所知,那邪物一直在命令教徒製造容器,來為她的轉生做準備。可惜,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沒有成功,直到那個孩子的到來」
凌寧不解道:「你是說希兒?她為什麼會成為邪物的容器?那些教徒不遠千里將希兒帶走就是為了讓她成為邪物轉生的容器?為什麼?為什麼是她?」
小柔道:「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些都是我以感知做出的猜測推理。」
凌寧雖然心裡存疑,但直覺告訴他,這位海上先知並沒有說謊。同時,他的心中也隱隱約約有了答案,但這答案卻是他最不想去面對的。
夏詩晴道:「這下面有多少教徒?我們貿然下去會不會有危險?」
見夏詩晴問到了關鍵處,凌寧也留意聽了起來。
小柔道:「下面的教徒少說也有百名,但你們放心,結界可以壓制他們的修為,你們足以應付。況且,我仍可以利用結界感知到他們的位置,不會輕易與他們碰面。」
見她胸有成竹,兩人也放下了心。
夏詩晴道:「這魂玉如何儲存你的靈魂?咱們這就開始吧。」
小柔點了點頭,將如何驅使魂玉的方法教給了她,叮囑道:「當我靈魂注入之後,這魂玉要你貼身收藏,我要藉助你身上的陰柔之氣滋潤魂魄。」
夏詩晴點了點頭,按她所教授的方法低聲吟唱,魂玉驀然發出淡淡藍光,慢慢漂浮到小柔面前,並未觸髮結界的攻擊。小柔緊閉雙目,低頭吟唱,魂玉慢慢貼上她的額頭光芒大亮。小柔神情緊張,身體不住地顫抖,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身體一歪軟軟地倒在床上沒了聲息。
夏詩晴催動咒語,魂玉上的光芒漸漸收斂,回到她掌心。她只覺得這魂玉似是比原來重了一些,手感也溫熱了許多。按照小柔的吩咐,她將魂玉貼身掛在了胸前,腦海中忽然傳來一股暈眩,好在一旁的凌寧扶住了她。
凌寧關切道:「詩晴,你怎麼了?是否有什麼不妥?」
夏詩晴緩了緩神,道:「沒事,就是一時頭暈。」她輕輕按著胸前的魂玉,似是若有所思。
凌寧道:「你你真的沒事?」
夏詩晴回過神來,輕輕搖頭。
這時兩人腦海中響起小柔的聲音:「多謝你們了,現在我的靈魂已經轉移到魂玉中了,但仍未穩定,需要在這裡休息一天才可以。我會以神念與你們交流,待明早咱們就出發。」
兩人分別坐在椅子上閉目調息,夏詩晴似乎略顯疲憊整夜閉目養神一句話都沒有說。凌寧看著她的俏臉,心中有些擔心,同時湧現出些許不好的預感。他們似乎太相信小柔了,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輕信一個陌生人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但為了尋找秦希的下落,又不得不如此。他的腦海中想起芊媚兒,自從凡塵大陸一別之後再也沒她的訊息,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方?
仙塵大陸,白虎之森下過了三場大雨,天氣依舊霧蒙蒙的不肯放晴。芊媚兒靠在欄杆上,呆望著碧綠色的湖水不由得發了呆。自從她匆匆回到白虎之森後,她就被「關」了起來,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繫方式,她心中想著凌寧,不知道他身在何方。她的心情也似如著天氣一般滿是陰霾。
房門響了,芊媚兒回過神來,只見紫菱緩步進來。
「哦,菱兒,你來了。」自從她被「關」起來之後,也就只有紫菱經常來看她了。
「媚兒姐姐,你又想他了嗎?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他?說實話他無論從地位還是樣貌根本就比不過我大哥,而且,嘿,他還是個花心大蘿蔔,當真是一無是處。」紫菱毫不避諱地直言道。
芊媚兒知道她的個性,聞言也不惱,微笑道:「你還是小,自然是不懂這些。當你有天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才會明白。」
紫菱噘嘴抗議道:「我已經不小哩!你不知道,自從凡塵大陸回來之後,大哥整個人變了很多呢。他有時候經常一個人發呆,誰也不理,我知道他心中是在想你呢可偏偏你卻想著另一個男人媚兒姐姐,你應該明白,凌寧那個臭男人身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