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身上的火,自己就燃燒了?
傻紅媽並沒離開的意思;表面故意顯得無所謂;暗中卻特意轉有圈回來,趴在我耳說:「如果你對我有意思;就悄悄跟著來吧!」
其實,她身邊的男人,一秒也沒離開過,見動作不對;故意一晃一晃地過來;生怕人家不知道,喊:「孩子媽;我們回家吧!」
媒婆眼睛很尖,早發現傻紅媽心裡的意圖,時時刻刻盯著!趁現在有機會,不得不站出來說話:「青天大老爺也累了!需要我們幫他整理回房。」
我心裡不是不明白?關於回房的事;到現在為止,還沒定下來;到底去誰家好呢?
跪拜的有男有女,高高舉著手喊:「到我家去吧?床單枕頭都是新換的,絕對沒有污染!」
我聽得不明不白;污染到底是什麼意思?
媒婆是個明白人,壓低嗓門悄悄說:「所謂污染;就是男女動情時,所產生的液體。」
鳳凰花想一想;有個與眾不同的說法:「所謂污染;有心裡污染和物體污染;其中污染最大的還是心靈污染,它能將所有的污變大幾倍或十幾倍。」
「她倆不知瞎扯什麼?一個個盡說些不著邊的話!」關於黑煙的事,我有打算:把目光移到村民身上;令:「都回去吧!人多如何抓黑煙呢?」
其中,有個數歲大的男村民,舉著雙要說話;用憂慮的眼神訂著我喊:「清官大老爺;人人都知
道黑煙來自小河,幹嗎不到現場觀察呢?」
一個人哼哼,所有跪拜的村民也跟著附和;弄出來的聲音,都是一個腔調……
到底有多少人家被黑煙入侵?單獨居住的不在視線內,看不見還情有可原;而對那些夫妻共睡一個方枕頭的人來說,如果也有這種失意,好像有些說不過去,難道他們……
吵吵聲越來越大,造成一句話也聽不清。
鳳凰花使勁拍巴掌,嚷嚷著面對村民們咋呼:「唉——靜一靜!清官大老爺有話要說。」
我用雙眼盯著看半天,聲音才壓下來;先提問一下:「誰能看清河裡的東西,立即帶路……」
村民們「哼哼唧唧」半天,也沒人站出來;也有聰明的,好像早知道似的:「清官大人;你不是能看見水裡的東西嗎?求求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些村民非常難纏;黑煙幹嗎不把他們都當花采了?一個個說別人的事;臉一點不紅,輪到自己都成了大傻逼……
鳳凰花趴在我右肩上悄悄說:「黑煙什麼不敢做?或許這些男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黑煙這個狗賊;真尼瑪的噁心!不但采女花,連男花一起采;真是個地地道道的、酸冷不忌的傢伙!」
村民們叫起來了,附和聲很大:「太好了!清官大人發怒了!」
還是剛才那個數歲大的男村民,咋唬得最厲害:「我帶路吧!這麼一條小河,不信就找不到!」
現在把我推上了台階,不去看看就無法交差,只好盯著完不濕等五人下令:「不但要看好齊大歪;而且,還要監視好雙耳房小竹樓的情況,一有問題,及時稟報!」
完不濕把齊大歪拽到我面前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齊大歪這才隱隱感覺;自己不知不覺已變成了嫌疑人;這種鬱悶,給他帶來很大的壓力。
村民們吵吵聲很厲害,遠遠都能聽見;似乎要不讓村里所有的人知道……
由牛逼哄哄、歲數大的村男帶路;直接下飛,一會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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