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說的是實話,宇文海的兩個兒子裡,他一直只喜歡宇文浩,對宇文承一直很冷淡,甚至有些討厭。
所以這次宇文浩繼承了族長大位,倒合了他的心意。
但是他對耿進和梅夫人誣陷宇文承是殺害宇文海的兇手的事,他根本不相信,他認為這只是想除掉宇文承,不留後患的一個藉口。
宇文清卻說道:「你若真是他朋友,對他好,就該勸他早點遠走高飛,尋個好去處,好好活著。」
林九兒聽到他這樣說,感覺事有轉機,於是說道。
「族老,原來你也不相信宇文承是殺害父親的兇手?」
宇文清道:「我雖然不
喜歡承兒,但我還是了解他的,他沒這個野心,也沒有這個膽,這也是我不喜歡他的原因,做事優柔寡斷,少了份堅韌。」
林九見時機已到,笑道:「好,族老說得不錯,但您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宇文承殺了老族長,那好端端的老族長為何會病倒不能下地,而且最終身亡,你也是修真之人,這個道理難道還不明白嗎?」
林九兒這番話就像是一盆水潑了下來,這次的灰土內部變故,合了他的心意,好多的事,他也就沒有細細想。
老族長宇文海也是築基七層修為,比他還小几歲,修真之人,如何是身中奇毒,還真沒有病入膏肓的說法。
他愣住了,腦子裡仿佛在過濾所有的事。
林九兒這時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青色竹筒,旋開之後,取出一份書信。
「族老請過目,這是老族長臨死前偷偷塞給宇文承的一封信。」
宇文清接過信件,眼光略有猶豫,最後還是打開了信件。
這封信林九兒事先也看過一遍,是老族長宇文海寫給大祭司杜渾的一封信,在信中,宇文海透露了一個秘密,他已經查實,宇文誥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大將軍耿進和梅夫人所生,並且在信中,他還提及耿理和梅夫人可能知道了他在暗中追查,自己的病也是非常蹊蹺,希望大祭司杜渾能儘快回來出持公道,以免自己,為人所害。
宇文清看完這封信之後,把信放在桌上,然後用力一拍,從牙隙中擠出幾個字。
「無恥之徒,居然能做出這種來,喪——心病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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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看得非常清楚,這封信確實是宇文海的親筆,而且在寫的時候,他還在手腕上加持了自己所習的法力功法,整封信件上都有著他的法力氣息,這樣的信件,根本無法仿冒。
宇文清氣猶未消。
「怪不得還專門派人,來我這裡督促嚴查,他們這是怕我那侄兒走了後,他們的醜事就蓋不住了。」
林九兒見宇文清還是恩怨分明,於是適時說道。
「我也不瞞族老,宇文承現在正在土營口,接下來該怎麼辦,還請族老定奪。」
宇文清聽到宇文承真的在土營口,非常驚喜,現在他也清楚了,宇文承已經是族長唯一的骨血,灰土族未來的族長,他如果再有三長兩短,宇文海真的死難瞑目。
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眉頭緊鎖,半晌才說道。
「耿進親派了四個人來此,那四個都是他的親信,他們其實也是來監視我的,杜渾大祭司遠在雲霄城,耿進就是灰土部族最厲害的角色,加個他現在黨羽眾多,現在真想動他,可能也不行。」
他想了想,又接著說。
「為今之計,還是要讓承兒從這裡脫身後,先去雲霄城請大祭司早日返回,我就留在土土營口本部,暗中聯繫灰土族中重要人員,待大祭司和承兒重返土營口之時,就是我們反攻的時機。」
林九兒旋即道:「九兒只是小輩,這些謀劃之事也不懂,但我覺得耿進派來這裡的那幾個親信,不能留了,他們若探得任何有關的消息,對您和宇文承都不利。」
宇文清道:「所言極是,但他四人,也都是築基期修士,想要不留活口的全部除掉他們,還要不引人注意,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九兒眼中突閃一道光芒,說道。
「若真想除了他們,我倒有一法,必不會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