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積排查了,你們把門看好了,我還有別的事」說完,也不等那幾個城門兵回話轉身就跑走了,這幾個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的不相信,不過沒有辦法都打起精神來了。
遠處劫心裡可不那麼平靜了「怎麼可能,按理應該明日早上才會發現的,中間出現什麼緣故了?」算了,劫知道在不行動一會想走就不容易了,那就對不起這幾個城門守衛了,如果是從前,也許劫會心有不忍,現在的他,任何障礙都是敵人。
劫依靠著牆壁慢慢的藉助黑夜以及身體上的黑色斗篷的掩蓋,向城門移動過去,可能是因為剛剛學習了隱匿的技巧,幾名城防兵沒有發覺,這時,他已經靠近了最左面的那個人,劫哈腰踮腳走近城防兵的身後,一隻手悄然無息的伸了出來,這個時候遠處已經人仰馬翻,整個城市好像沸騰的水一樣,開了鍋了,劫沒有理會瞬間一用力,從背後捂住那人的嘴,腦海里想起梅滋暗殺的技巧匕首從後心死穴插了進去。
「噗」輕微的響聲並沒有讓他的同伴發現出事情了,那幾名城防兵還在眺望遠方,劫慢慢放下這個人,像第二個人靠過去,那人還在注視著遠處的火把與吵鬧,死神已經來到他的身邊,劫翻身轉到這個城防兵的面前,這人嚇了一大跳,然後就感覺到脖子好像涼了一下,隨後他在想叫喊已經被人緊緊的抱住,喉嚨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劫再次將其放在一邊,城防兵還有四個人,但是這四個人站位比較靠城內,根本無法悄然無息的消滅掉,也罷,狠下心來,老子在深林與猛獸搏殺,甚至宰過魔獸,幾個小小的城防兵算的了什麼,暗殺不了,直接滅了就是。
想到這裡,他一個健步衝過去,這幾人離的太近有一個莫名其面的回下頭「啊~~~~~~~」的一聲,他是萬萬沒想到怎麼身後兩個同伴的屍體還有一名黑衣人沖了過來,什麼防備都沒有,那黑衣人已經衝到他同伴的身邊,鋒利的匕首映在月光之下是那麼的明亮,可是下一瞬間,又是一聲「啊啊啊啊~~」他的同伴左肋被~插了進去鮮血噴灑而出,這時候這個黑衣人已經全身都是血了,另外三人大驚失色,轉身把出寬刃劍,與黑衣人對峙起來。
劫可沒工夫跟他們幾個大眼瞪小眼的,隨手操~起死了的侍衛腰間的寬刃劍,上去一個劈砍,對方拿劍往外一磕,隨後劫已經伸出右腳,咣的一聲將其踢到在地,另外兩人也來支援,橫劈豎斬,與他斗在一起,交手幾個回合,劫就發現不妙了,雖然對方也就是普通的劍士,估摸著7級的樣子。
可是他沒想到少了十年的力量,自己現在想贏對方容易,短時間滅殺對手那麼難,力量不夠,有幾次必殺的局面按照以前已經放到了這倆人,現在就不容易了,一會那個倒地的在緩過來更是麻煩,怎麼辦?眼睛瞄向遠處,隱隱約約好像已經有人往這邊趕了,不行,劫心理想到不能拖了,以傷換命吧。想到這裡正巧一個城防兵大叫著刺了過來,本來劫是能躲開的,既然想搏命當然不能剁了,稍微閃一下~身體往前一縱,噗的一聲劫的腰間衣服被一穿而過鮮血順著劍刃趟了出來,對方顯然沒想到劫會這麼衝過來一愣神功夫,劫左手抓~住對方拿劍的手臂,右手寬刃劍狠狠的插了進去,順勢往前一推,噗,這個城防兵被穿了個透心涼,當場一命嗚呼,邊上那個嚇的胡亂的砍向劫,沒有什麼章法,但是劫也沒有躲,幾劍硬拿後背抗了下來,反手一劍閃過對方咽喉,「啊~"這是最後一個城防兵的慘叫。
當然還有一個活著的,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眼看同伴都掛了,嚇的他魂飛魄散心想「我的媽呀,這是惡魔嗎,我還是別起來的好」然後開始裝死,劫也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大門,拿掉門栓,用盡全力推開大門,也許是巧合,當大門慢慢打開的時候,東方升起了初晨,陽光照射~進來,那位倒在地上裝死的傢伙,咪著眼仔細看去,大門中央站著那位身穿黑色斗篷的年輕人,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好像鑲嵌了金色的衣裳,那種震撼的感覺讓這個城防兵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見證著什麼,說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