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費凡瑾攙扶著父親的殘軀,疾步匆匆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還有東西落下了呢。」
陳縱橫坐在會議桌前,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隻血淋淋斷臂。
在場的一眾股東們身軀都有些顫抖,面色煞白。
費凡瑾長發凌亂,強忍著驚恐懼意,又疾步上前,將父親的那隻斷臂拿起,然後攙扶著父親一顫一顫的走出了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內,空氣壓抑如寒。
所有股東們,都沉寂在那血淋淋的場面中,難以從震驚中回過來。
「還有人,要投票麼」陳縱橫淡然平靜的坐在會議桌前,指間輕輕敲擊著桌面。
每一次敲擊,在場一眾股東們的心臟都緊跟著一顫。
這,簡直如臨地獄。
無一人,敢吱聲。
更無一人,敢舉手投票。
投票,斬手。
這,可不是狂言虛言。
而是,赤裸裸的說到做到啊。
如果說方才,還有幾名股東想跟著費齊一同舉手的。
而此時,那幾名股東早已嚇得冷汗直冒,身軀坐在椅子上,腿下都在顫抖。
「還有人,要罷免秋伊人嗎」陳縱橫目光幽幽,緩緩掏出一根捲菸,點燃。
「沒關係,有異議,可以提出來,還有商量的餘地。」
他聲音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殺戾氣息。
可,這話聽在在場所有股東耳中,簡直就是心臟震顫啊。
在場所有人:「」
商量
誰t敢跟你商量啊。
投一下票,就要被斬手。
這特麼,誰還敢啊。
「怎麼,你們一個個不說話,都有異議麼」陳縱橫緩緩吐出一口煙圈,眼神掃視過四周。
唰在場所有股東面色驟變,煞白。
「沒沒有我們怎敢有異議我們一切都聽陳先生的。」一名股東滿臉的冷汗直冒,連連擺手解釋道。
「哦不敢那是我威脅你們了」陳縱橫目光幽幽,手指輕輕敲擊了一下會議桌。
在場所有股東:「」
這特麼,比威脅還過分啊。
「不不不陳先生怎會威脅我們呢是我們心甘情願。」
「對對對我們沒有異議我們贊同秋總,繼續擔任集團總裁。」
「秋總這些年領導有方,帶領集團蒸蒸日上,這麼好的領導,我們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在場股東們面色煞白一片,額頭冷汗直冒,紛紛揚言以示忠心
開玩笑,面前這尊青年,特麼就是惡魔啊。
他們,怎敢反抗
秋伊人坐在會議室前,俏臉複雜的望著這一幕。
她的眸中,隱隱有霧氣在閃動。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一個獨立支撐起龐大商業帝國的女子,一個獨立承擔無數壓力危機的女子,曾幾何時她有出現過這般安心
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用一人之軀,替她阻擋住了身前的驚濤駭浪。
這種感覺,秋伊人這輩子不曾奢望過。
可今日,此時此刻,她感受到了。
無數股東的脅迫孤立無援,她最無助之際。
這個男人的身影,支撐起了她的整片天空。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