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氣撲鼻,方才的疲累與傷痛也緩解了不少,暗暗點頭,果然太子殿下用的都不差,一杯茶也能提神補氣。
抬頭望見容筵微微側頭看著自己,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同自己說話,漫不經心地回答:「是啊,托您的福,還算不錯。」
司壑一進院子便放鬆了下來,再也不擺出那副臭臉來,喝了一口茶,讚嘆道:「前味濃郁,後味回甘,還能察覺到清爽。不錯啊!幾日不見,你這選茶的眼光變了很多啊。」說著不見外地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雲易喝了一杯茶也覺得不錯,但傷痛消除後,困意席捲而來,他是在累極,便站起身道歉:「實在乏累,感謝容筵同學的款待,我先回房休息了。」
說罷用眼神詢問雲初柔要不要一起走。雲初柔皺了皺眉,她還有話想對容筵說,上次事發突然,他來去匆匆,並未尋到恰當時機。
於是搖了搖頭,示意雲易先去休息,她再坐坐。這樣也好,有關浣靈川的細節,還是莫要讓雲易哥哥知曉得好。
看著雲易先行離去,夜容安也急不可耐地站起來:「我也需要休息,先走啦。」不等別人回答,頭也不回地逃進了自己的房子。
看來容筵上次嚇得小公主不輕啊,雲初柔默默感慨。
溫玄撐著腦袋望著三人一言不發,實在沉悶,搖了搖頭也先走了。
這下桌子上只剩下了三人,容筵溫溫地開口對司壑說:「你太冒失了,竟然教他們『石破天驚』,若是傷了根本可如何是好?」
這是關心,還是在埋怨?雲初柔皺了皺眉,開口解圍:「這不關司壑的事兒,是我求他教我的。」
容筵替她斟滿茶杯,風度翩翩:「我自然明白你心中所想。按理來說這些與我無關,我不該橫加指責,可是你也應當注意自己的身份。若是你有任何閃失,這四年的修習便無法繼續,不僅於大局無益,也是辜負了神界和仙界的一番好意。」
雲初柔聽得心頭火起:「我自然知道分寸,不會拿自己冒險。何況,參加試煉拿到好名次,不也是為日後的登閣作準備嗎?」
「凡事都應該量力而為。神界並未逼迫你二人四年內須得取得多好的成績,只要你們踏踏實實修煉即可。何況,你真的只是為了取的好成績嗎?」容筵依舊一派丰神如玉,可話中之意也依舊涼薄。
「聲名皆身外之物。你僅僅想著今日一鳴驚人,不顧自己當下的修煉上限,還拉著你的兄長一起胡鬧,讓他也受了傷。」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