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靠近她,掠奪她,欺騙她,擁有她。
像她這樣的女人,想要撩撥一個男人,輕而易舉。
沒有異性能逃脫她的掌心,而她毫不自知自己的魅力。
葉南月笑著啄了一下他的唇,「還在生氣婚禮的事情?」
他搖頭,面色卻冷淡下來。
她笑意加深,又親了親他,「婚禮可能沒有,但是婚紗照可以有。」
時聞野:「……」
「回到安城,我們就拍婚紗照。最大的擺在臥室,客廳可以放,書房也可以放。我的辦公桌也要一張。」
他手下力道加重,「開機顯示也要。」
她點頭。
「錢包裡面也要放。」
再次點頭。
時聞野心裡那點兒不舒服消失,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懊惱又無可奈何,「你吃定我了。」
打一巴掌給一個棗兒。
婚禮沒有,婚紗照就能讓他開心。
葉南月圈著他脖子,笑意明艷,「你也不是吃定我了嗎?」
「……」他還沒有。
如果篤定吃定她,就不會患得患失,連身份都不敢告訴。
他不想多想,只用力親吻撕咬,闖進她口腔。
他愛慕她的聰明果斷,又心驚她的果決。
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掌控她,占有她,安撫他越來越焦躁的心。
這一夜折騰的厲害,葉南月迷迷糊糊間,想要掙脫,卻被他拉回來,直到意識被快感吞沒,她眼前只剩下滿是情慾薄汗的男人。
手機鈴聲刺耳,葉南月迷糊著摸到自己手機,手腳發軟,卻還是撐著意志,接通。
是葉瑾正。
她腦子一瞬間清醒,「外公。」
葉瑾正意識到她還在睡,略有不滿,「都已經中午了,你還睡。」
酒店窗簾厚實遮光,透不進半絲光線。
「昨天睡得晚。」她聲音啞了,是昨夜被折騰得厲害,又哭又叫造成的。
葉瑾正大概猜到了什麼,質問她,「你知道席延明做什麼了嗎?」
葉南月蹙眉,「盛葉那邊沒人通知我。」
「還會有人通知你嗎?」葉瑾正大怒,「席延明說服盛葉董事會,只要你這次不解決三成原材料,奪你董事長位置,將你踢出董事局。」
葉南月蹭的坐起,「他沒這個資格。」
「他浸淫盛葉多年,手握權柄人脈,盛葉高管多在他手下求活,要賣他面子。你初入盛葉,有功勞支撐,卻無人脈,董事會想反,輕而易舉。」
葉南月明白葉瑾正說得很對。
她在商圈兒沒有人脈,當初選擇和時聞知聯姻,就是為了借時家的人脈,壓住董事會。
可現在沒有時家,她只憑自己。
步步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