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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是顧寒州的人了,自己一言一行都代表他的顏面,不能像潑婦一樣。
而且對方人多勢眾,自己雙拳難敵四手也打不過啊
她捏緊拳頭,強忍著怒火。
許意暖上完廁所,按了水箱,發出了聲音。
外面嘰嘰喳喳的人這才意識到衛生間裡還有人,瞬間鴉雀無聲。
她推門出來的時候,感受到她們所有的視線都齊刷刷的落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鑿出個洞來。
「你你怎麼在這兒」
「你一直在偷聽」
幾人震驚惶恐的說到,看著她就像是看怪物一般。
她從容不迫的出來,洗了手,然後吹乾。
這足足有一分鐘的樣子,對她來說沒什麼,可對於那些女人來說,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
她們剛剛說的話可謂是難聽至極,肯定怕自己給她們穿小鞋。
這算是心理戰術。
白歡歡說了,輸人不輸陣,要在氣勢上絕對的碾壓她們。
正房就要有正房的威嚴。
她一直沒說話,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許意暖,你到底想幹什麼」
說話的是給教練送入學卡的,也是剛剛議論自己最勤快的。
她還記得她的名字,叫楊楠。
父親是外交官,應該還認識季家,和舅舅季陽算是老同事了。
這麼說來,家大業大,身份尊卑,難怪敢說的那麼難聽了。
「你們不是很好奇,我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嗎果然蠻不住你們,看你們都好像是有經驗之談的人,我跟你們交流一下吧」
「你真的假的還是在耍我們」
她們面面相覷,互相看了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安和費解。
她們不相信許意暖那麼好心,竟然要坐下來好好談的樣子。
「你先說。」楊楠開腔。
「你們也知道,我很會做飯。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要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我廚藝很好,所以這一點不難。」
「另外,我的確使了一點狐媚手段。沒事就勾引啊,男人嘛,沒有坐懷不亂的。撒個嬌、吹吹枕邊風,很容易的」
「許意暖,你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也沒家世,你吹枕邊風,顧寒州也吃這一套」楊楠很懷疑。
她一直覺得許意暖一定有特殊的手段,很想學一學。
「因為我胸小,以後下垂的問題不大。像你們這些胸大的現在很開心,但以後很苦惱吧」
「你」
胸小還能找到男人
「我身材的確不好,但男人嘛,圖新鮮,油膩的吃多了,也想換換清湯口味的,我正好啊。」
「而且各位姐姐們,一個個年紀都不小了,多花點時間在保養上吧,保養好了,男人自然就來了,學狐媚手段來不及了。」許意暖不客氣的懟回去,誰讓她們剛剛說的那麼難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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