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瞧,發現楚鈺秧屋裡的燈還亮著,心說不會又在浴桶里睡著了罷?
趙邢端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反應,他就推門進去了,發現屋裡點著燈,不過竟然沒有人,浴桶里的水顯然是用過的,還冒著熱氣,地上也有點濺出來的水,水印還沒有幹掉,床邊的窗戶還大開著。
趙邢端腦子裡「嗡」的一下,難道楚鈺秧也讓人給劫持了?
他不敢多想,心中一片恐/慌,立刻就從開著的窗子矮身竄了出去。
&兒。」
趙邢端一出來,立刻就看到了坐在後面花園角落的楚鈺秧。
趙邢端頓時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臉色一下子就青了。
楚鈺秧好端端的,就是穿得有點少,一看就是剛洗過澡的樣子,頭髮還有點略濕的樣子。
楚鈺秧就坐在角落的石桌子邊上,正興高采烈的跟他招手。
趙邢端黑著臉走過來,說:「大半夜的,你怎麼出來了?」
楚鈺秧說:「洗了澡,屋裡都是水汽,太熱太悶了,我就開窗通通風,然後到外面來走走。」
趙邢端:「……」
端王爺覺得自己是最近緊張過/度,所以才看到開著的窗戶就擔心不已的。
楚鈺秧說:「端兒坐,我跟你說,我剛才看到流星了!」
&星?」趙邢端坐在他身邊,看他舉著手比劃了一下,問:「掃把星?那有什麼好看的。」
趙邢端還沒瞧見有人看到掃把星這麼高興,旁人都說見了掃把星,是有戰禍或者天災的象徵。
楚鈺秧給他科普一番,說:「流星不是挺好看的,人家說看到流星許願,或許就會成真呢。不過我剛才忘記許願了。」
趙邢端笑了一聲,說:「那你想許什麼願?」
楚鈺秧說:「許願是不能說的,說不出來就不靈了。」
&趙邢端更是笑了,說:「還有這種說法,這是何原因?恐怕是本來就知道不會靈驗,所以才找的藉口罷了。」
楚鈺秧:「……」
楚鈺秧望天,端王爺的浪漫細胞真是太不發達了。
趙邢端說:「你對著掃把星許願,不如和我說,你有什麼願望,我都能幫你辦到。」
趙邢端是堂堂端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楚鈺秧不要那個皇位,恐怕其餘的事情,還沒有端王爺不能做的。
楚鈺秧立刻睜大眼睛,滿臉希冀的看著他。
趙邢端點頭,端王爺自信滿滿。
楚鈺秧嘿嘿一笑,端王爺忽然覺得有點不對頭。
楚鈺秧就抬頭,指著滿是星星的天,說:「端兒,快讓那顆流星飛回來。」
趙邢端:「……」
楚鈺秧瞧他臉上表情糾結,立刻笑的直不起腰,趴在桌子上就差笑出眼淚了。
趙邢端頗為無奈,說:「再不睡就要天亮了。天亮之後我還要進宮一趟。」
楚鈺秧立刻說:「我也要去。」
趙邢端涼颼颼的掃了他兩眼,說:「你進宮這麼勤做什麼?」
楚鈺秧又是嘿嘿一笑,不說話。
趙邢端說:「平侍衛病了,你進宮也見不到人。」
楚鈺秧眨眨眼,認真的問:「那……那個穿紫衣服的禁慾系美/人呢?」
趙邢端手背上青筋都爆出來了,說:「馮北司你都敢惦記著?」
十六衛府的總統領馮北司,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招惹。
楚鈺秧說:「看來還是個辣美>
趙邢端:「……」
端王爺現在只想把楚鈺秧扔出去,然後讓他自生自滅了。
&真的回來了?」
楚鈺秧忽然指著天,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趙邢端抬頭去看,就看到一晃而過的流星,再想仔細看的時候,已經看不清楚了,就好像是錯覺一樣。
楚鈺秧滿臉喜悅,很狗腿的笑著說:「啊,端兒好厲害,流星都被你叫回來了。」
趙邢端板著臉有點繃不住,楚鈺秧顯然又是在拍他馬屁了,不過被楚鈺秧這麼一說,就算不是真的,趙邢端心裡竟然也很高興。
趙邢端忍不住嘆了口氣,楚鈺秧還望著天空,天上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