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還要冷,楚鈺秧立刻嫌棄的放開他躲到了盡力頭,說:「你離我遠一點。」
趙邢端誠心逗他,專門用帶著涼氣的手往他脖子處貼,涼的楚鈺秧抽/了好幾口冷氣。
鬧了一會兒,楚鈺秧這會不冷了,覺得熱死了,竟然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直想踢被子。
趙邢端有些困了,說:「你怎麼這麼大精神頭?是不是中午睡多了?」
楚鈺秧說:「可能,現在不是很困了。」
楚鈺秧醉了之後實在是太能折騰人,他中午睡了,趙邢端中午可沒有睡,而且還憋得很難受,剛才有處理了一大堆事情,著實有點累了。
楚鈺秧忽然說:「哎呀好愁人啊,鴻霞郡主好像不喜歡常侍郎,怎麼辦?」
趙邢端並不怎麼在意,說:「那就等她有喜歡的人了再說。」
楚鈺秧說:「我覺得常侍郎人還不錯啊。」
趙邢端眯著眼睛瞧他,楚鈺秧立刻感覺到有點危險,說:「你可別瞎想。」
趙邢端將人拽到懷裡,然後狠狠的啃了兩口楚鈺秧的嘴唇。
楚鈺秧嘶的抽/了一口氣,含糊不清的說:「我的嘴角,都要破了。」
楚鈺秧話沒說完,又被惡意的重重吮/吸了一下舌/頭,頓時覺得渾身都軟/了,好像是剛才泡熱水澡泡的時間太長,後遺症現在才體現一樣。
他被放開的時候,就只能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了。
趙邢端瞧著楚鈺秧臉紅撲撲的,眼睛裡還瀰漫著霧氣,就有點口乾舌燥了,低聲說:「看你不累。」
楚鈺秧聽到趙邢端的話,不過實在是大腦缺氧,來不及回答。
「那我們繼續中午的事情。」趙邢端又說。
楚鈺秧腦子裡轉的實在是慢,還在想中午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怎麼想不起來了,難道是要大晚上的起床喝酒嗎?
不過不用楚鈺秧多慮,很快趙邢端就讓他體會到了是什麼事情。
楚鈺秧掛在趙邢端的脖子上,死也不干,羞恥的臉都通紅了。
趙邢端在他耳邊低笑,說:「中午你可是一點都沒猶豫,就自己坐上來了,怎麼現在開始耍賴了。」
楚鈺秧差點被他給氣死,說:「胡說八道,我怎麼不記得?」
「所以我幫你回憶。」
楚鈺秧深刻的回憶了一番,雖然他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喝多了之後做了什麼,不過經過趙邢端的嚴/刑逼供,楚鈺秧只能哼哼著求饒認錯。
大半夜被折騰了過去,楚鈺秧累的直接睡了,趙邢端抱著他又洗了一次澡,然後兩個人才都睡下去。
第二天早上,趙邢端是要上早朝的,楚鈺秧感覺旁邊的人離開了,不過他太困了,睜不開眼睛。趙邢端吻了他一下額頭,也沒有叫他,就離開了,讓侍從看著點,楚鈺秧醒了就把早膳給他拿進去。
不過等趙邢端上完了早朝回來,發現楚鈺秧竟然還沒有睡醒,還躺在被窩裡閉著眼睛睡得正香。
趙邢端心中一緊,想著不會是昨天做的太激烈,楚鈺秧被他給弄病了罷?趕緊伸手探了一下楚鈺秧的額頭,也沒有感覺在發/熱,溫度是正合適的。
楚鈺秧感覺有人打攪自己睡覺,還不高興的伸手揮了揮,把趙邢端的手拍掉。
趙邢端:「……」
趙邢端沒辦法了,就只好拿了奏章去瞧,等著楚鈺秧睡夠了自然醒。
楚鈺秧睡醒的時候,早就過了吃早膳的點了,他伸了個懶腰,覺得這回睡了個夠本。
趙邢端見他醒了,走過來坐在床邊上,說:「醒了?」
楚鈺秧點了點頭,說:「什麼時辰了?」
趙邢端說:「再過一會兒就能吃午膳了。」
楚鈺秧眨了眨眼睛。
趙邢端說:「還以為你生病了,睡了這麼久。」
楚鈺秧說:「這算什麼,以前我可以睡到下午。」
趙邢端:「……」
對於生活極為有規律的趙邢端來說,從沒體驗過睡到下午的感覺。
楚鈺秧上大學那會兒,寢室的同學,經常是沒課就睡,睡得天昏地暗,在床/上躺一整天都不是什麼稀奇事情,那樣子都可以省下好幾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