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杯中蘸了些酒液,在螞蟻同那污漬中間劃了一道,那螞蟻卻是試了幾次,竟然繞過酒液痕跡,又向著那污漬而去,倒惹起張良一點好奇之心,索性四四方方劃了一個城池模樣,將那螞蟻圍在中間,只剩桌子邊緣一處未曾劃到,這一番那螞蟻果然再無路徑,只是在桌面上一味東探西探,到底不得路徑,張良看的也是嘆息一聲道:「看來你同我一般,也是沒有個出城之法!」
張良正在瞧著螞蟻在桌上亂走,心中儘是沮喪之意,眼光忽的一動,那螞蟻在酒痕之內衝突幾次,始終不得出路,竟然順著那桌邊爬了下去,好似就此放棄一般,哪知過了不多時,竟從這桌子另一頭又爬了上來,全然不經張良用酒水所畫的那個城池,看的張良腦中靈光一閃,猛的站起,哈哈大笑道:「為人所誤!為人所誤!他一句城門開,我便始終不離此城,豈不是落了別人窠臼之中!虧我日日在此苦思出城之法,卻忘了不入便不出之理!來人,備馬,我現下要出城去辦一件大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