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宗中之人,當年便該早些決斷!」甪里先生愣了半天,突然神色一寒道:「老東西總是覺道還有幾分僥倖,遷延至今,我看這回只怕是落下禍患來,不然何以讓張公子早離此處!老東西定然是覺察出甚麼來了!」
「不管是也不是,既然老東西如此安排,想必也有他的道理……」東園公也是臉上神色不定,瞧著張良沉吟道:「若論天生稟賦,那人卻也比張公子相差不多,就是這忖度謀略,世間能及得上的也不多,只是天生脾性狹隘,容不得人,十分不是道常宗中度量,老東西當年到底太過心急,少算一著……如此著急讓張公子去咸陽,只怕也是防著咱們跟人相見罷了!」
「我看他是怕咱們忍不住就此動手罷!」夏黃公也是在一旁冷冷道:「老東西自己礙於道義,只說那人跟道常宗還有幾分緣分,不肯就此動手,咱們卻跟他沒這一分交情,從來不用顧忌這許多,依我看,張公子哪裡也不用去,就留在此處,若是他敢來,倒省了老東西為難,咱們便替他了結此事卻不甚好?反正又不是要取他性命,省的將來一旦有了變故,大家悔之莫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