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安東叫喚的聲音喚醒了星河,他艱難地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安東正抓著牢房的欄杆大喊,外面過道上的長臉警察被他吵了過來,舉起警棍用力敲了幾下鐵欄杆,「吵什麼吵!」長臉警察惡狠狠地說。
安東往後推了兩步,不過很快又迎了上去,「大哥,我朋友病了,快送他去醫院吧。」
長臉警察掃了一眼星河,絲毫沒有動容的意思,「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在打什么小算盤,裝病想趁看醫生的時候逃跑,沒門!」
「大哥,就算不去醫院,也麻煩你給我們找個醫生來吧,他真的病的很重。」安東指了指星河。
「急什麼,等到了流沙島自然會有醫生給他看病。」長臉警察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
安東一急,把手伸出鐵欄杆,就想抓住長臉警察的手,長臉警察敏捷的往後推了一步,同時舉起警棍,猛敲了一下鐵欄杆,嚇得安東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大哥,我沒別的意思,求求你幫個忙吧,我朋友真的病的很重。」安東一臉賠笑的繼續哀求。
不過長臉警察似乎是鐵了心腸,瞪了他一眼,「重?有多重,要是死不了就給我忍著。」
「你……」安東被氣得不輕,指著長臉警察,「你這是虐待。」
長臉警察冷哼兩聲,「虐待!?我就虐待你們怎麼了,你以為會有人來同情你們這些小兔崽子嗎。」
「胖子…咳…」星河剛開口就忍不住咳嗽了起來,不過安東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
「星河,你醒了?」安東放下那個長臉警察,衝過來扶星河坐了起來,他一手扶著星河,另一隻手有節奏的拍打星河的後背,同時關切的問,「沒事吧。」
星河猛地咳嗽了幾聲,咳得嗓子都有些痛,不過好歹順了一口氣,他無力的將手搭到安東的胳膊上,「胖子,算了……,我不要緊。」
安東瞪了他一眼,「說什麼胡話,頭燙的都和火爐一樣了。」
星河苦笑了一聲,「算了吧,你再叫他也是沒有用的。」自己病的不輕他當然知道,現在的他想抬下手都很困難,喉嚨里還像是火燒一樣的痛,腦袋也是混混沉沉地,一閉上眼眼皮下就有灼燒的感覺。
前天晚上,最後他為了從那個遺蹟里逃掉而不得不冒了一個險,杜澤曾經說過三個扳手必須被同時拉下,星河結合他那所知不多的魔法知識打了一個賭,賭注是他自己的生命,他賭單獨拉下一個扳手會導致整個魔法陣崩潰,並導致整個地下遺蹟的坍塌,他賭坍塌會打開一條通向地面的路,最後他賭對了。
藉助灌進遺蹟的水,星河跳進了洞裡拉動了扳手,然後又藉助上漲的水位游出了圓形管道,遺蹟崩毀後的確開通了一條通向地面的路,不過卻和星河想的有些出入,那條路是一個深坑,他必須等水位上漲到足夠他爬上去才能回到地面,為此他不得不在水裡一直踩水,如果不是安東最後扔下那根繩子,他甚至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水位漲上去。
離開遺蹟前,星河把杜澤扔到地上的那所謂的給他陪葬的十五萬揣進了兜里,沒想到最後會因此而讓自己和安東遭到逮捕,星河為此不禁有些愧疚。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星河在水裡泡了很長時間,上岸後吹了風,而且被捕之後,那些警察也沒有及時讓他換衣服,所以他沒有任何意外的發燒了,而且是高燒。
「你等著。」安東把星河放平,站起來又要去叫那個長臉警察,星河試圖拉著他,不過手卻從安東的衣角上滑落了,他回頭看了一眼,「哎,別操心了,我去幫你要杯水。」
「來人啊!」安東用腳踹得鐵欄杆咚咚作響,那個長臉警察很快被吸引了過來,「又耍什麼花招,是不是想吃棍子了!」他舉著警棍惡狠狠地對安東說。
「大哥,大哥,麻煩你給碗水吧。」安東陪笑著對長臉警察說。
「還想喝水?」長臉警察冷笑一聲,「給我老老實實地過去坐著嗎,要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長臉警察用警棍敲了一下欄杆。
「你要是不給水,我就一直鬧。」安東見此直接耍起了無賴。
長臉警察聽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安東說,「小兔崽子,你敢威脅我!」
「大哥,大哥,我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