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地說道,實際上正是根據利奧斯格羅斯的供詞,拉涅利對查士丁尼那個男人的認識才得以更進一步,而那隻莫利亞的小狐狸也同樣表現的極為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
可是塞恩卻並不死心,「也許您可以把他交到我手上——」在他看來那位利奧公爵作為被查士丁尼下令流放的存在一定有很大的價值可以挖掘出來,可是卻被拉涅利一口回絕,這關係到家族之間的利益,他怎麼可能會答應。
「很抱歉,他對我來說還有別的用處,而且目前他也不在君士坦丁堡,恕我無法滿足你的請求。」說完,這個男人便縱馬揚長而去,完全不給對方任何再說的機會。
「你——」
而冷冷地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塞恩也不由冷哼一聲道:「哼,得意什麼,還以為是你們丹多羅一家獨大的時候麼?」說著兩個威尼斯人便騎著馬朝著不同的方向離去分道揚鑣,不歡而散。而不知不覺之間時已至傍晚,夕陽西下,隨著恩里克丹多羅的葬禮終於結束,遠處從教堂傳來的鐘聲卻久久迴響著。可在君士坦丁堡黑暗的角落裡窺視著這一切的人卻在做著最後的詛咒,勢要將眼前的拉丁人徹底從他們的故土上驅趕出去,決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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