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在高位多年,什麼事他都比別人多了十個心眼,「你想,十娘若真的是柳茹月,一個我查了多年,都差不到背後勢力是誰的鏢局,恰好就把她救了,不僅讓她救下了與我作對的陳熙的兒子陳堯,還如此輕鬆的讓她當了楚阡澈的妻子,為她的身份背書讓她能在京城輕輕鬆鬆的開食肆。
他們這麼做會不會是在給她這個村婦增加砝碼?在偷偷討好兵權尚在手的黎家?就這樣捧她了,他們能是不知道她身份的人麼?」
沈曼青也不是叛逆的性子,右相分析的句句在理,她焉能不信,「那……爹,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了,也只有一個野心甚大的組織,才會下這麼大的功夫去幫柳茹月了,不然她一個村婦,誰會為她做這麼多?難道真是好心?」
沿著右相給的思路,沈曼青覺得眼前豁然開朗起來,「這麼一來,一個村婦為何短短一年時間內,就廚藝高超,能做出五湖四海,甚至絲綢之路沿途、東南沿海航行路上途經各個小國才會的番外菜,也不奇怪了。
廣盛鏢局的鏢師天南地北、什麼國家沒去過,他們故意把各個鏢師搜集的沿途特色菜集中起來,交給她,一個月教會她十道菜,就足以把京城的人哄得團團轉,她那做菜的規則我就說怎麼那麼奇怪,不就是為了遮蓋她事實上並不會做太多菜的事實麼?」
她恨得咬牙切齒,竟然被這麼一個沒有真本事的人爭了輝,「所以,這就是一個騙局,廣盛鏢局故意捧她,讓她去各個達官貴人後宅做菜做什麼?是想讓她進去偷竊東西,還是去別人府里交換情報?」
「青兒,你能想這麼多,爹甚感欣慰,不過你還要再多想想,現在桂林郡給我傳來的消息還只是比較淺顯的,畢竟粵西那邊,離中原太遠了,那方連年征戰,本就是武將的勢力範圍,我們文官想插手一直很難。」右相見女兒還是肯聽教誨的,也頗感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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