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就磕破了皮,流出了血,「而且,我是飯前給小少爺吃的玫瑰琥珀凝露,並不是在飯後沖泡給小少爺吃的玫瑰琥珀凝露,我怎麼知道十娘會給小少爺做豆腐吃呢,我是無心的,請夫人恕罪、恕罪啊。」
伺候在劉氏身側一直沒有開過口的陳嬤嬤道,「夫人,這事兒看起來就是一個誤會,飲食向來是家中頂頂重要的一項事物,交給外人本就不靠譜,啊,當然這次的事也並不完全是十娘造成的,而是掌管飲食的大權分散後,溝通不暢造成的。」
「十娘做了豆腐,明明知道豆腐和蜂蜜不能一同吃,也不知道提醒一句,如果飲食全由十娘或者劉嬤嬤一人管理,就不會造成這樣的誤會了,以前劉嬤嬤一個人,不也一直做得很好麼,就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劉氏脾性溫和,聽了陳嬤嬤暗中上眼藥的勸說,嘆了一口氣,「十娘,你既然知道這兩種食物相剋,為何上菜的時候不提醒一句呢?」
你們也未曾提醒我小少爺在飯前喝了蜂蜜水啊,柳茹月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只道,「夫人,你曾經說過,之前大夫說小少爺在路上胃口不佳,儘量只飲溫白開,我也說過,為了讓小少爺能好好吃飯,途中只能飲用溫白開,所以,我未曾料到小少爺會喝其他飲品。」
劉嬤嬤又是鼻涕又血的抹著淚,「小少爺不喝白水,我難道讓小少爺渴著麼?」
這句話聽著似有道理,卻也沒有道理。
真的渴了的人,才不會講究那麼多呢,臭水溝里的水她也是喝過的,尿還有血……她在沙漠的時候,也是喝過的。
可能是她這種身份低賤之人,不懂富貴人家被寵著的孩子多金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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