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本來性感的身材看起來有點臃腫了。
張山狀似識趣的舉起雙手,很遺憾的看著陸染,「你看,我本來打算全都告訴你的,可時間它不允許啊。」然後又望向薛蕎,「我一直覺得女特工就應該穿上黑又亮的緊身衣。」
「很抱歉不能滿足你的惡趣味,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聽聽真相。」薛蕎揮手,周圍的武警紛紛從後腰掏出一根金屬短棍,往地上一杵便形成了一個半人高的短樁,上面還有一閃一閃的指示燈。
張山瞄了一眼,「準備的真充分。」
「對於擁有特殊能力的探員,任何準備都不過分。」
「好吧,那我們繼續,說到哪了?」張山瞄了一眼那張紙,「哦對了,那其實是一種恩賜,一張賜予人力量的紙或者說契約,只要在上面寫某個惡魔的真名,那麼就能夠獲得那個惡魔所有記憶融合併誕生的超能力。雖然這種能力有隨機的性質在,但其實想想,惡魔嘛,都是很單純的想要做壞事,他們的能力也應該很單純吧。」
惡魔、真名、超能力,好吧,一邊努力將自己透明化的兩人已經有點茫然了。
丹尼爾靠近陸小野,用細弱蚊吶的聲音嘟囔,「你看,我說要點蠟燭的吧,果然出事了!」
陸小野嘴角抽搐了一下,你對蠟燭是有多執著?若非這停屍間有點擠了,而他又不想跟各位老少爺們姑娘媳婦搶位置,他是真想離這貨遠點。
「所以爆炸是能力?」薛蕎皺眉,她瞄了一眼陸染手中的紙條,很敏感的從剛剛的話中得知了一些關鍵信息。
惡魔、真名、超能力、使用方法以及背後有可能存在的問題。
張山輕蔑的搖搖頭,「要不說你蠢呢,有哪個惡魔的能力精華會是爆炸的?再說我若是已經得到了能力,又怎麼可能還來搶那張紙。」
張山眼中多了一絲厭惡,這一次望向了李哲的屍體,「我花費了很大力氣才湊齊了儀式的全部材料,得到了紙張,得到了真名,就差獲得力量了。可誰知道這個李哲出來搞事,一個對惡魔一無所知的外行,竟然亂來,結果導致儀式被中斷,散逸的能量形成爆炸。嚴格來說,罪魁禍首就是李哲。」
「真的嗎?我不信!」陸染作為家屬反駁,「李哲既然有往紙上寫名字的時間,那破壞儀式肯定在其之前,那時候沒有爆炸,就說明所謂的能量散逸其實是可控的,由你操控!」
張山舔了下嘴唇,難得的露出一點尷尬,「你看,人家都比你更像是個探員。」
薛蕎完全不介意對方的揶揄,「那你倒是說出真相啊,怕什麼。」
「你們以為我傻啊,這些武警身上都帶著攝像頭的,我說了豈不是被外面的人全聽去了。」張山一副『你真傻』的模樣,「能夠給你們一個說得過去的答案就已經不錯了。」
薛蕎氣結,同時也更加警惕,從始至終都已經被圍上了,可這個張山竟然都一點不緊張,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她更願意看到敵人在bgm里跪地痛哭認錯懺悔!
薛蕎揮手,兩名武警上前要去扣住張山,可還沒有等走出兩步,停屍間的燈開始極速閃爍,從走廊到停屍間,然後是整個醫院的燈光都像是抽風了一般。
咔咔咔咔咔!
一連串仿佛老式木門腐朽開合的聲音響起,在忽明忽暗的光線之中,兩個人影十分突兀的出現在了張山的身邊。
一個滿臉灰白,弓腰駝背,身體乾瘦衣衫襤褸的男人,一個滿臉灰白,弓腰駝背,身體乾瘦衣衫襤褸的女人……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兩隻鬼,我該不該說你不思進取呢?」薛蕎完全沒有因為室內陡然出現的陰冷而有任何恐懼。說著手心翻轉,一個類似車鑰匙的東西出現在掌心,輕輕按動,之前被杵在地上的樁子陡然爆發出一波氣浪,氣浪不是很強但其中隱隱有電弧閃過。
陸小野和丹尼爾嚇得一哆嗦,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脈衝武器,可卻發現當這氣浪晃過之後照明立刻恢復了。
有了正常的燈光之後,在張山身邊的男鬼女鬼好像也沒有那麼的可怕了。
「你應該不想自己精心餵養的寶寶死掉吧。」薛蕎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炮,讓原本鎮定自若的張山臉上多了一
5.一張紙·兩隻鬼·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