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一家酒店前,只是她看了眼這光鮮亮麗的酒店,便皺了皺眉,進了酒店旁的那條巷子。
巷子後頭,是一排平房。
孟玫走到其中一間房子外,從包里取出鑰匙來進去,房子裡的擺設很簡單,她先是進了第一個房間,看沒人,便又進了第二個,總算是看見站在窗戶邊上的男人。
「你不要去找我了,今天上午已經被發現了。」孟玫走到他身後,「我剛才經過藥店的時候,買了一種新藥,來試試看。」
男人回頭,赫然便是杜雲森的臉,可細看,卻又不是杜雲森,只是他的臉上有一道傷疤,讓他和曾經的杜雲森看起來極為相似。
他瞥了眼孟玫,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坐下,聲音也略有點沙啞,「我還需要點……」
「不能要了。」孟玫從包里出去藥來,兌了白水遞給他,「你身上的那毒,勉強這個藥能壓一壓,你就別用毒品來麻痹自己了。還有,我上午已經把錢都給你了,你再讓我去弄錢,是真的弄不到。」
「司振玄不給你?」他抬唇輕笑著問。
孟玫瞪了他一眼,「我去找他借是可以借到,但我真的不想欠他的情。你別逼我好嗎?而且我知道你和他有仇,但你現在這身體就算了,先好好養著吧,我不可能替你報仇的,欠了你一條命,但不可能賣命給你……」
也許是想著今天索性說清楚,孟玫坐到他身邊,握住他冰涼的手,「我很感謝你,沒有通過用毒品這些手段控制我,所以我也願意想盡辦法的養你。在感情的路上我已經輸了,那個白家我也回不去了,能讓你康復是我目前最大的希望,權當能還了你當初救我的那次恩情。」
「你出去吧。我有點困了。」吃完藥後的反應令男人的身體開始有些疲倦,他撫著心口逐漸的往下滑,「出去的時候關門聲輕點。」
孟玫浮了浮唇,低聲回答:「好。」
然後孟玫輕輕的將門帶上,一室腐朽,半壁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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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童和司振玄往集團大樓的方向走,司振玄見顧安童始終愁眉不展,以為她在擔心那個像杜雲森的人。
他還是問了句,「他臉上有傷疤?」
「沒看清。」顧安童搖了搖頭,略有點害怕的說:「其實這麼多年,陸啟岩至少是明里和我們斗,可那個杜唯真,卻是個特別可怕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沒死,甚至於連……」
連任輕盈,她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還活著沒,這不定性的因素令顧安童始終惴惴不安著,尤其在上午看見那個像杜雲森的人,甚至於就在自己的左近,顧安童之前逃開四年,也有離開這些紛雜的緣由在。
難不成,那個人,真的已經出現了?
見顧安童的眼睛裡都是不安,司振玄拍了拍她的手,柔聲說:「別擔心,我已經找穆青淮幫忙找他的下落了。穆青淮手裡的網比誰都厲害,他既然那邊始終沒有回應,就說明暫時是沒有危險的。」
「好吧……」顧安童對司振玄笑了笑,「也許是我看錯了。我多想了。」
司振玄為了轉移顧安童的視線,柔聲問顧氏那邊的交接怎麼樣。
顧安童又想起了陸啟岩那個令她頭疼的角色,她忽然間伏在司振玄的胳膊上,有點難過的問:「對了振玄,我問你一個問題。假如說有個特別壞的人,他幹了很多的錯事,可是錯事的來源,卻是因為你的家庭給他帶去的。他從小無父無母,也因此沒有什麼地位,都是因為你造成的。那現在的這些糾葛,到底該怎樣去面對?」
司振玄若有所思的瞥了眼顧安童,而後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不管他對其他人怎樣,就看他是怎樣對你的。別人怎樣對他,那都是別人的事情,他對你如何,就是你要如何對他的因果關係。」
顧安童抬眸,忽然間又扭頭,「你這個人真是討厭,怎麼突然間變得那麼會說了。」
司振玄:…………
為什麼她和沈昊松說了一樣的話?他以前說話有那麼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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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顧安童和司振玄一起去接萱萱,萱萱坐在顧安童的懷裡,她在絮絮叨叨的和顧安童說著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