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出於本能反應，定眼再看，那雕像卻是一動未動。
他也鎮定，或者說光棍。
對方就算隕落了，捏死他恐怕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更何況，誰知道他是真的隕落還是假的，正要說一句「前輩莫鬧」，那書生雙眼忽然迸射出兩道詭異紅芒，鑽進林凡眼中。
剎那間，無數信息形成一道洪流，進入林凡腦海。
半響。
「原來如此，多謝前輩」林凡看著雕像，神色無比恭敬的拱手拜了三拜。或許，更應該稱一聲「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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