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來猜去也就只有這個能解釋得通了。
沉星羅點頭,「薛兄身體不好,原本也是無法進入官場的,不過杜先生已經舉薦他擔任淮山書院的夫子,日後一家人生活可保無憂。」
「看這個樣子不像後天造成的病症,他是先天不足嗎?」
「對。」
那太可惜了。
臨安府秋試第五名,如果加試發揮正常或者超長的話很大機率可以進入殿試,即便進不去三甲也是跑不了的。
「朝廷對當官的要求這麼高嗎?」
外在和身體條件確實重要,身有殘疾不可參加她是可以理解的,先天不足竟然也不行?是怕日後上朝或者辦桉一不小心昏過去嗎?
「事實上薛兄可以考,不然也不可能參加去年的秋闈,只是他這個病好好養著才行,不適合勞碌奔波。」
薛修文是個正直之人,當官是為了給百姓做主,操心操肺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他。
如此一想,程溪就明白了。
「杜老先生簡直是神人吶,不僅要教導學生,還要給你們找工作,這種老師哪裡找?」
妥妥的包分配啊!
沉星羅失笑,「先生他......確實令人敬佩。」
「要不把薛先生請到家裡來,我請師父給他號號脈?」
「那就有勞夫人。」
「......」
程溪聽到這個稱呼瞪他一眼,哼一聲轉身走掉了。
沉星羅站在原地愣住,黑眸中多了幾分不解。
「他這身子不用開方子。」
徐老把脈半晌得出結論,「是藥三分毒,這身板經不起再三折騰,再者他也沒病。」
就是身體各個地方都不太好而已,而且這個不好還勻稱的很。
簡言之,沒病吃什麼藥?
薛修文的表情倒是很平澹,蒼白的臉色微微一笑,「多謝神醫,有勞了,沉兄沉夫人,也多謝兩位。」
「薛兄見外,你我同窗多年無需客氣。」
徐老見兩人打官腔哼了一聲,「你們這幅樣子做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程溪無語,「師父,您老人家說話怎麼還帶大喘氣的啊?」
「是你們太心急了而已,年輕人沒點耐心怎麼行?」
「......」行行行您有理。
程溪體面微笑,「您請說?」
「你那什麼泡過藥的果酒給他來點,每日一杯即可。」
哈?
程溪愣住,沉星羅的黑眸盯著徐老片刻,道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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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沒病吃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