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燕順知錯,以後一定痛改前非,絕不再犯!」
李響點點頭道:「看在你還算恭順的份兒上,我暫且饒你一次。如果再讓我知道你死性不改,說不定哪天就會去拜訪你。相信我,皇宮內院我都能來去自如,別說你的清風山了。」
燕順連連點頭道:「是是是,絕不敢勞煩大嫂,我絕不會再犯。」
李響擺手道:「好了,那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燕順哪敢讓他送?反而是先恭恭敬敬的送走李響才直起腰來,發覺背後都濕透了。回身扶起王英,說道:「兄弟,你運氣真好,惹到她還能活下來,真是祖上積德啊!」
王英苦著臉道:「哥哥,她到底是誰啊?看著嬌嬌怯怯的,竟然這麼厲害!」
鄭天壽則有些不忿地道:「我們是誠心前來結盟的,卻讓一個女人給教訓成這樣,還談什麼結盟?」
燕順苦笑道:「這個女人可不是簡單的女人,她是個神話。」接著又問施恩道,「施兄弟,這位大嫂,就是你們大鬧孟州城的時候,一個人殺掉了所有孟州高官,於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的奇女子吧?」
施恩笑眯眯的點頭道:「是啊,就是她。不過我們這位嫂嫂不貪名利,功成身退,所以外人大多不知道她。哥哥能猜到她的身份,果然心思敏捷。」
燕順哀嘆道:「施兄弟啊,你早該提醒我們一聲的,不然王英兄弟也不會吃這麼多苦頭了。」
施恩臉色一冷,說道:「這可怪不得我們,王英兄弟在我們山寨里竟然也敢調戲女眷,這是沒把我們二龍山放在眼裡啊!多虧他調戲的是嫂嫂,要是別的女眷,我家大頭領二頭領,會直接砍了他!之所以將他交給嫂嫂處置,就是要讓嫂嫂出了這口氣,保住他一條命。不然你我兩家別說結盟了,不成為仇敵就不錯了!」
燕順和鄭天壽此時都啞口無言,王英也臊眉耷眼的,什麼都不敢說了。
施恩見他們都服了,剛想帶他們回去,卻見李響突然又匆匆回來,手裡還提著一柄劍。施恩正愣神呢,李響就說道:「施兄弟,你快去通知大頭領二頭領,馬上正軍備戰,有強敵來襲!」
施恩嚇了一跳,急忙追問道:「什麼樣的強敵?嫂嫂怎麼知道的?」
李響不耐煩地道:「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去通知就是。至於什麼樣的強敵,金門羽客!」
施恩因為李響曾幫他將父母家眷從孟州城裡帶出來,所以對李響非常的尊敬,對李響的往事也打聽的很清楚。現在一聽金門羽客這個詞,立即也緊張起來,急忙轉身就走。
倒是燕順等人不太明白,合計道:「金門羽客?那不是皇帝老兒豢養的道士嗎?他們有什麼可怕的?」
王英曾經是個車夫,經常走南闖北,知道的多一些,說道:「哥哥,金門羽客是皇帝老二豢養的道士不錯,可這些道士確實很可怕。兩萬多金門羽客當中,雖然大部分都是騙吃騙喝的,但也有少數幾個是有真才實學的。我聽說他們能呼風喚雨,撒豆成兵。若是這次來的金門羽客當中有這種人,只怕二龍山有難了!」
鄭天壽卻不以為然道:「所謂的法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我們現在是堅守山寨,他呼風喚雨又能怎麼樣?我們躲在山寨里。他撒豆成兵又怎麼樣?和對付官兵攻山有什麼兩樣?何況咱們還可以用黑狗血、女人的經布等穢物破他的法術,有什麼可怕的?」
燕順點頭道:「此言有理!咱們快去更魯達哥哥和楊志哥哥說說去,這次我們並肩禦敵,彼此間的交情定會更上一層。就算有些許誤會,也不會再追究了。你說是吧,王英兄弟?」
王英怏怏的點頭道:「反正我是不打算追究了,那小娘子太厲害了。」
三人匆匆來到聚義廳,只見魯智深、楊志、施恩正要趕往寨門。燕順立即表明並肩戰鬥的意願,魯智深也不客氣,一揮手道:「那就一起來,咱們去看看,是什麼狗屁的金門羽客,竟然讓嫂嫂也如臨大敵!」
然而來到寨牆前,魯智深他們卻發現站在寨牆上的嘍囉們都像泥胎木塑一樣,全都傻乎乎的望著外面,連手裡的刀槍掉了都不知道。魯智深眉頭一皺,對這些嘍囉的表現極不滿意,幾步登上寨牆,結果他也和那些嘍囉一樣,變成了泥胎木塑。因為在寨牆外面不遠,就是一團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