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趙玲對趙洪強說道:「咱們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相信藍星集團,你是第一個接受紅絲帶的療法的熱你,這個療法現在的效果看著好,但是未來怎樣誰又說得清呢?藍星集團為什麼要給我們免費治療,安排公寓和護理人員?還不是因為想要跟蹤你的療效,看紅絲帶療法後續會不會產生後遺症。」
趙玲語重心長地說道:「爸,全世界沒有一家公司是的,所有的公司都是利益為上,你是我的父親,我的親人,但是你是他們眼中的臨床實驗對象,和小白鼠或者是大猩猩沒有任何的區別。」
趙洪強準備辯解什麼,趙玲伸手制止說道:「爸,你知道非典嗎?那些在電視上報道的被搶救回來的人,現在沒有人提了吧?你們知道他們後面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嗎?」
趙玲真切地說道:「嚴重的後遺症,或者骨頭壞死,或者癱瘓、甚至在幾年後死亡,我不想你和他們一樣。」
趙洪強也是醫生,他當然知道臨床實驗的風險,現在好不一定以後好,或許……或許他真的太過於相信藍星集團的治療效果,女兒從米國留學回來,未必知道的還會比自己少?
「玲玲,爸爸相信你。」
趙玲點點頭,將血液樣本存放在冰箱裡。
第二天,她按照簡訊的提示來到了藍星總部某綠化處(監控死角),一身穿環衛工服裝的中年人走過來碰了趙玲一下,然後是對口令。
趙玲哆哆嗦嗦的將袋子裡的血清交給他,然後從那人手中接過信的注射試劑。環衛工人沒有說話,匆忙離去。
趙玲深吸口氣,閉上了眼睛,調整好心態後,走出綠化帶。
陳諾辦公室,代燕菲將紅絲帶療法全球患者治療的效果作了統計,準備向陳諾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