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意:「你可以侮辱我的品性,卻不能侮辱我的品位!什麼血肉又骨髓的,你惡不噁心?正派之人說這話都不需要證據的麼?」
「還要什麼證據!那連城的惡霸王大力幾天前還在打著你們幽蓮谷的旗號到處欺壓百姓,我天池派到來之後才除去,這不正是你們魔教作惡的鐵證!」
羽清擺擺手,道:「什麼王大力王小力,我幽蓮谷勢力從未進入連城,他欺壓百姓與我們何干?就算要欺壓,我幽蓮谷也去光明正大欺壓你們所謂名門正派,對那些平頭百姓才沒興趣。」
「怎麼就與你們無關?那王大力自稱是你幽蓮谷的頭號追隨者,幽蓮谷三個字日日掛在嘴邊,就算不是你們的人,那也是你們魔教的支持者,你們沒有管教,便是有錯!」
「你腦子沒有問題吧?」羽清只覺得好笑:「他說支持我們,做的事就要算在我們頭上?那今日我羽清當著諸教派的面自稱是你天池派的支持者,以後我殺的人是不是也都算在你們頭上?」
「你這是強詞奪理!」天池弟子都是世家修養,哪裡理論的過羽清,一時間啞口無言,無比氣憤。
「強什麼詞?又奪了誰的理?你們當真覺得自己有理?不如指點一下是哪一條道理?」
眼看羽清一個人憋的十幾家弟子無言以對,玄朗再一次岔開了話題:「既然論道理,羽清少谷主不如先解釋一下,冰城主手中的劍是怎麼來的。」
直到被玄朗指出,院中的眾人才將目光匯聚在冰若手中的斷碎劍,一些帶隊的前輩後知後覺的認出這一柄名滿江湖的神劍,再一次躁動起來。
羽清伸出手,冰若自然的將斷碎劍奉上。把玩著斷碎,羽清也不去理睬周圍一干人等的眼熱,只是說:「神劍擇主,自然是斷碎自己選擇了我。」
「劍在你手裡,你當然可以胡說八道!」
咧嘴一笑,在所有人的驚詫中,羽清揮手就將斷碎劍扔給了玄朗,玄朗慌張的接劍,竟然搞不懂羽清的想法。
「現在,劍在你手裡了。」羽清目光靈動,隱隱青芒浮現在眼底:「你,拿穩了麼?」
似乎是明白了羽清的意思,玄朗將斷碎緊緊握在掌心。他使用這斷碎劍數年有餘,自然知道如何不引得斷碎反抗。羽清想從他手中奪劍,絕無可能。
眼看著玄朗將劍收回,還向著自家長老身後退了兩步,羽清笑意吟吟,好似完全不把眼前的四面楚歌放在眼裡:「別那麼緊張嘛,實在沒把握叫著你家長老一起拿穩也是可以的。」
眼下不是謙讓的時候,那天池派的楓長老竟然真的調動真氣,寂滅境界的威壓釋放出來,擋在玄朗身前。為了神劍,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羽清卻是胸有成竹的等他們擺好架勢,說:「現在,拿穩了?那,斷碎,回來吧!」
一句話,那被層層守護的斷碎劍竟然化作一束白光,脫離桎梏,「嗖」的回到羽清的掌心。
全場的名門正派震驚萬分。
那神劍,竟然已經有了自己的劍靈,而那劍靈,竟然選擇了魔教的小女孩作為自己的主人麼?
楓長老面色陰沉,也顧不得許多,當即威脅到:「羽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再耍花樣,乖乖將神劍還回。不然此處諸多正派豪傑,可保不住你的性命!」
「切,好一個第一修真門派,以大欺小幹得漂亮。」沒想到,一旁圍觀的人群里,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女子突然嘲諷了天池派一句。一些正派弟子心中暗自臉紅,卻也有一些憤恨的瞪了女子幾眼。
羽清也有些好奇的看了看那並不相識的黑衣女子,只不過沒有接話,而是繼續向著天池派幾人說到:「講不出道理,便要強奪了?」似乎是早知道會是這樣,羽清沒有一點詫異:「只不過,這位長老,憑你這個寂滅小成的境界,只怕還留不下我二人。」
「哼!不識好歹!」
話未落,又有三道寂滅境界的氣勢爆發出來,與天池派楓長老互相呼應。正是東林教的帶隊護法、雲山派的帶隊長老和南嵩教的第一大首領。另有幾道元嬰巔峰的帶隊長老從不同門派走出,一齊將氣勢壓向羽清。
一時間,院中各大勢力,竟然出了黑衣女子所在的那一方,全部向羽清施壓過去!
羽清的笑容終於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