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青睞。只是,美國人在購買這些商品的時候,將不得不向大統領交納一筆不菲的買路錢。
製造業向美國的大規模回流並沒有出現,雖然大統領高調地參加了幾家企業在美國建廠的奠基禮,但這僅僅只有象徵意義。回流美國的企業數量很少,遠不及同期流出美國的企業數量。而且,許多聲稱要返回美國的企業,在開完新聞發布會之後,就沒有其他動靜了。他們的聲明,其實不過是給大統領的一個面子,至於說真的回美國去生產,那就呵呵了,美國還有能夠供製造業生存的土壤嗎?
面對著貿易戰的破產,大統領著急上火了,據坊間傳說,光是牛黃解毒丸就吃了好幾箱,為美中貿易逆差又貢獻了幾百美元。
在聽取了多個部門的匯報之後,大統領開始意識到,先前他所看過的經濟學家們的論斷是靠不住的,中國並非如磚家們描述的那樣不堪一擊。相反,倒是美國遠比過去衰落了,他打出的這套組合拳,招式倒是很炫,無奈沒有內力加持,只是一些花架子罷了。
七國集團會議,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召開的。大統領派出的全權代表在會議上傳達了大統領的指示:七國集團必須齊心協力,共同行動,以實現對中國的全面遏制。
「也就是說,僅僅憑著美國一個國家,已經無力遏制中國了?」
索拉特向卡邁恩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
「老朋友,這是一件眾所周知的事情,你又何必要明說呢?」卡邁恩說道。
「可是,這件事對我們歐洲有什麼好處?」索拉特問,「美國大統領想遏制中國,是因為中國的發展威脅了美國的霸權地位。對於歐洲來說,有人去挑戰美國的地位,卻是一件好事,這將使歐洲在國際事務中擁有更多的周旋餘地。
「美中爭鬥,歐洲可以居中漁利,兩方都必須討好我們。而如果我們幫助美國打垮了中國,那麼未來美國仍將凌駕於歐洲之上,迫使我們接受各種不合理的政治和經濟安排。
「從這一點來說,歐洲根本就不應當把自己綁在美國的戰車上,觀望才是我們的最佳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