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出現了幻覺,要不然余萍怎麼會有這樣軟弱的表情。
他覺得,余萍好像要哭了。
但他覺得這是錯覺,即使不是,他也要這樣認為。余萍不會為任何人而波動的,即使這個任何人也包括他,他也不想有人會成為例外。
「安野,我走了。這裡的事解決的話,好好想想怎麼才能歸功於我們,好好拉攏季言,再過幾月,就是春闈,以他的學識,足夠榜上有名了。」
「小姐是想要在朝廷里安插人手嗎?」
「我還需要這樣的一個人嗎,我安插的人手足夠了,不用他。他有別的用處,只要能保證讓他參加春闈就好。」
「是,小姐,安野領命。」
余萍像是一陣風,輕飄飄的飛出去了,她面上帶著笑,不知為什麼,就是那樣安靜笑著,離開了。
白小雨眼睜睜看著余萍離開,沒有出聲阻攔,只是當余萍離開後,就殺氣騰騰的揪住安野的衣領問:「這是怎麼回事?萍萍她怎麼了?你別想瞞我!」
安野面無表情,輕輕扯開白小雨的手,「你想聽什麼,白東家。你也聽到了,小姐只是去找一個寶貝去了,那是稀世珍寶,小姐勢在必得。」
白小雨轉著眼珠,很明顯不信,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才好,將信將疑放開安野,不錯眼珠的看著他。
安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緩聲慢語,好像也是受了余萍的影響,變得奇奇怪怪,用絕不會平時出現的語氣,輕柔說:「白東家,在下先離開做小姐吩咐的事了,你請自便。」
安野離開,白小雨怔怔坐回去,滿心疑惑。
是什麼寶貝,讓萍萍這樣放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