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都不敢去招惹,他們這些兄弟就更不敢了啊。
「咕嚕」一聲,朱葛狠狠蠕動一下喉嚨,對覃家的了解,他比較深刻,以前混江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可怕的家族了:「飛哥,我們沒惹他們啊?」
「是的,我們沒惹他們,但他卻要以強凌弱來欺負我們,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奮起反抗。」余飛聲音透出一絲冷意。
對他來說,覃家其實也沒算什麼,在非洲巴利尼亞,他連皇宮都敢殺進殺出,連總統納爾德都敢劫持,區區一個覃家算毛線。
當然,朱葛和侯立傑不是余飛,他們相對覃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人物。
一個小人物突然間得知得罪了可怕的家族,心裡不震驚是不可能的。
「呃……。」侯立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飛哥,那可是覃家啊,咱們怎麼跟他們斗啊?再說,我們沒得罪他們啊。」
「覃家和景家有那麼點親戚關係,景躍南的母親和覃家三傑的覃義的夫人是堂姐妹。」余飛是從覃子寧那裡得知的這個情況。
他不便解釋具體原因,只能這麼解釋了,這個解釋也相當的完美。
既然兩家是親戚,覃家幫助景家對付飛騰集團完全說得過去。
「原來是這樣啊。」
侯立傑和朱葛恍然大悟,臉色同時變得凝重起來。
如果僅僅是對付景躍南,他們有信心,但現在加了一個覃家,這就麻煩大了。
侯立傑心裡暗道:難怪自己被搞得毫無反手之力,原來是攤上覃家這樣的恐怖家族了。
「怎麼,覃家很可怕嗎?」余飛看著兩人那表情,臉色露出不滿:「覃家就把你們嚇倒了?」
「不不……。」
兩人醒悟過來,急忙搖頭擺手。
可是,嘴上說著「不」,臉上凝重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們的內心。
余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覃家的「殺傷力」的確太大了些,幸虧白天和常連約談的時候,他沒有說出覃家,否則常連肯定也會被嚇半死。
「飛哥,招惹上覃家,我們還真麻煩了啊。」侯立傑硬著頭皮吐出一句擔憂的話,心裡此刻也蒙上了一層陰霾。
招惹上覃家,就算飛哥牛逼,恐怕也無力回天啊,飛騰集團這一次是真的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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