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侏儒氣得一蹦老高,「嗖」的一聲就竄了出去,戰神想攔都攔不住。
「李光,退後。」余飛卻將李光喝住:「沒我命令,你敢亂動,看我怎麼收拾你。」
冰冷刺骨的聲音讓李光心頭一顫,沒辦法,只好鬱悶地收住衝出去的腳步,手裡揚起的鐵棍無奈地放了下去。
侏儒衝到破船下,朝上面的李光大吼:「光頭,下來啊,你特麼是有卵的男人嗎?下來!」
「我,我……。」李光也是禁不起激將的人,氣得腦門冒煙,但又不敢違背飛哥的命令,只好憋著,都憋出了內傷。
余飛冷冷一笑,手從懷裡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傢伙,冰冷的槍口頂在鐵牛的腦袋上,嚇得鐵牛大叫:「不要殺我,別殺我,別殺我飛哥……。」
「虎兒!」看到自己兒子被槍頂著,嚇得景國浩失聲大叫,就要衝過去,被戰神緊急攔住。
「景董,冷靜。」戰神低喝。
「你讓我怎麼冷靜,那是我兒子,我兒子啊。」景國浩大吼。
雖然說要做親子鑑定,其實心裡他已經多半認定這個兒子了。
戰神臉色不爽了:「景董,我是來幫你的,如果你不聽勸的話,那麼很抱歉,我這就走。」
「這……。」景國浩臉色一愣,狠狠喘了一口氣,再次將激動的心緒平復下來:「戰神,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這個時候,他可還得依仗戰神,戰神一走,他就真沒法跟余飛鬥了。
「朱老大,別激動。」沒辦法,景國浩只要讓侏儒先回來再說。
侏儒投鼠忌器,景國浩兒子在余飛的槍口下,他只好壓著滿腔怒火退了回去。
「余飛,你到底想怎樣?」景國浩瞪著眼怒問。
「哼。」余飛冷哼:「景國浩,還記得當初你廢了侯立傑一根手指的情景嗎?」
「這……。」景國浩臉色瞬間一僵,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點點地慘白下去。
「立傑,你來說吧。」余飛朝後面的侯立傑指示道。
「是。」侯立傑站出來,手裡的開山刀交到左手,右手高高豎起,在手電筒光柱的照射下,最後那根手指光禿禿的。
「景國浩,記得我這根沒了的手指嗎?」侯立傑想起當時的情景,眼裡燃燒起憤怒的烈火,咬牙切齒地道:「當初我說過,你斷我一指,他日我斷你十指,今天你還賬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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