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戰士,沒有什麼地方不可以休息的。」張銳面無表情,語氣冰冷,沒有半點情面可言。
阿發苦逼了,心裡將張銳罵了一個狗血噴頭,這特麼太不給發哥面子了。
「嘿嘿,發哥,忍著吧。」李光嘚瑟的笑道:「還沒到真正的戰場呢,那可比現在更難受。」
「李光說得沒錯。」張銳接過話:「真正的戰場比這裡更難受,作為一名戰士,如果現在這點苦都吃不了,那就滾回去吧。還有,你那頭長髮不適合上戰場,到了基地給我剪了。」
「不,絕對不行!」阿發大叫,當即就手捂住他的寶貝長發。
這可是他帥氣的標誌和象徵,剪了長發那就是剪他的命啊。
「哼。」張銳冷哼:「到了基地由不得你。」
「我抗議,我要去飛哥那裡投訴你。」阿發揮舞著拳頭吼道。
「隨便!」張銳冷冷地說了一聲,不再說話。
「你……,呼哧,呼哧,太欺負人了。」阿發牛喘著氣,一副要暴走的樣子。
「發哥,消消氣。」旁邊一個錐臉型的年輕人笑呵呵地朝阿發安慰道:「俺以前在水溝里都睡過呢,閉上眼睛就可以睡著了。哦,對了,俺的包給你做枕頭,你睡著舒服一些。」
說著話,年輕人將身上的一個包取下來遞給阿發。
那是一個帆布挎包,早已被雨水淋得濕漉漉的了。
關鍵是這包太古老土了吧,包的顏色都已經脫落了,可以當做古董了。
「你這什麼包?」阿發忍不住好奇問。
「這是帆布包啊,我父母留給俺唯一的禮物哦,很珍貴的,現在買都買不到。」年輕人笑呵呵地道。
還的確是,這種帆布包在市面上估計還真難買到了。
「額,你這包就不用了,謝謝了。」阿發將包推回去,繼續好奇地問:「聽你口音,一口一個俺的,你北方人?叫什麼名字?」
這些人都是岳精忠招來的,阿發還真不認識,至少沒認全。
「對,我北方人,我叫方大耳,別人都叫我大耳朵,呵呵。」方大耳笑呵呵地介紹道。
「大耳朵?」阿發目光望向方大耳的耳朵,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那耳朵的確夠大的,幾乎是常人的兩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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