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卻自帶去了幽冥血海,要是那猴子前來報復,怎可抵擋?匆匆出來,卻是忘了這一細節。」
董永頓時大急,連忙迴轉,剛剛下了天,到得半路,就見一道彩雲上來,十分熟悉,連忙喝住,見是敖鸞,不由問道:「龍四公主怎的上天來。」
敖鸞聽得董永一問,慌忙定了神思道:「我有一事,要見天道教主。」董永卻是心中焦急,只是問道:「你來時,南海可有異樣。」
敖鸞笑道:「哪裡有什麼動靜呢,我父正與公主們吃酒。計較得熱鬧呢。」
董永稍稍放了心思:「那就好,只是仍舊心中不安,我且自又回南海,你如見到天道教主,卻向我等討問個吉凶,如今殺運逢起,天數混亂,就是我的道行,也不能窺的門徑。」
敖鸞道:「這個放心,我自會問個清楚。」
當下兩人別過,董永往南海去了,敖鸞依舊上得天來,到了三十三天外,卻走卻行,到了周青居住的清淨天外,突然停住,居然猶豫起來。
正值猶豫之間,突然那混沌開放,出來一個丫頭,是那紅玉,見了敖鸞,便道:「掌教老爺早知公主要來,卻命我來迎候。」
敖鸞暗道:「聖人手段,果是通曉萬事完物,我以不用做作。卻自進去分說。」
當下進了清淨天,一步一步往高懸空中的天道宮而來。
敖鸞進了天道宮,只見周青正在宮中,心中就跳。卻自慌忙拜見道:「見過天道教主。」
周青卻自下來,連忙道:「無需多禮,你我當年,還是舊友,你今天來意,我也知曉,只是天數註定,我雖為聖,也自奈何不得。」
當下兩人雙雙坐定,敖鸞道:「前ri你曾入我夢中,可是為真。」
周青道:「正是如此,可惜只能稍稍緩過,仍是註定。只能望你無事了。」
敖鸞暗道:「說話神神秘秘的,卻只能一知半解。」當下敖鸞要問個分明。周青卻自不言,用手一指,前面便自顯現出一幅圖畫來,卻正是猴子在大殿之中行兇殺人的場景,當真是殘暴無雙,不忍目睹。
敖鸞見了,面sè驟然蒼白,又轉為鐵青之sè,見得一家慘死,顫聲問周青到:「可是真事?」
周青嘆道:「此乃定數,無可挽回。」敖鸞猛的站起身來,朝外就走,剛走兩步,突的一口鮮血噴出,身體歪了兩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周青見得,用手一指,將敖鸞扶上雲床,點進三光,安息了元神。
「五十六億年後,再行與你解脫了。」周青嘆息一聲,默坐不言。頭上雲光之中,便隱隱有悠揚的鐘聲傳來,只是有些寂寞的味道。離聖,又近了幾分。
「只是五十六億年後,我還是如此xing情麼?」幽幽的聲音飄蕩在清淨天中,只是沒人回答罷了。
「不好啦!南海大軍!已經兵長安城下!」
當下過了半月,玄都**師,雲中子,鐵拐李,呂洞賓,荷仙姑,廣成子等人正在長安城皇宮之中坐定,商議怎生對付那西牛賀洲之中的李家公主。
李家兩位公主,一為人皇,一為地皇,乃人教教主女媧娘娘所立,理所當然。只是定天道大教為正統。所以闡教諸仙,卻要清君側之邪教。爭那正統。
突然,有一將軍來報,驚魂未定,氣喘呼呼,隨時要過氣一樣。
當中有姜子牙喝道:「何事如此驚慌。」
「南海大軍攻破了太yin,太陽兩座關口,金兕將軍敗回。金角將軍身死,楊戩將軍也被對方殺死,如今正拿首級懸在城外。那李聖大軍一路破了三十六關,如今已到了長安城下,形勢危機萬分!長安城如今已成了一座孤城。危在旦夕!」
這將軍說話急得吞吐起來,一臉大汗。越發吐詞不出,不由急得跺起腳來。
「此不過乃小事一樁,何必驚慌!」姜子牙一聽,卻是笑道,隨後面sè又嚴厲起來:「如此小事,你竟然危言聳聽。慌報軍情,大罪難逃。來人啦。先推出去斬了,再出城迎敵。」
這將軍剛剛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竄將出來的兩個西崑侖弟子捉住,拉將出去,一刀斬死。姜子牙拿其首級,祭了旗。這才對雲中子諸人道:「想那佛門氣運已經消散,卻來自討死路,可見是氣數真是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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