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很想知道禾沁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開口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
明顯知道向衍澤會問,禾沁也不賣關子,自得一笑,緩緩開口解釋道。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我發現那堆正在腐化的植物組織有異常麼?」
「我沒說的是,我發現的異常就是,它們明明沒有任何外力作用,卻莫名其妙的擁有了完全相反的兩種藥性,不是哪一種,而是所有,且這兩種藥性一種是毒,能夠摧毀和腐蝕身體,另一種確實修復的。所以我當時就猜測這些東西是天然的藥,很有可能有破而後立的作用。」
「起初,我還以為就是個巧合。畢竟連靈師在藉助煉藥爐的情況下,沒有配方,沒有一定的經驗和容錯都不見得能煉製出相同藥效的藥液或藥丸。」
「可是剛才,我突然就想通了,我忽略了一個東西,我一直以為那些蟲皮是它們自然蛻皮留下的,但卻忽略了另一個可能。萬一不是它們自然蛻皮留下的呢?」
「直到你提醒我那這東西的味道,沒錯了,絕對是彩參蟲香囊的味道,而且絕對不是在蟲體內,因為受刺激噴出來的氣味。兩個味道我都聞過,乍聞很像,但仔細分辨還是有些不同的。」
「且這味道一直不散,說明氣味源就在此。」
說到這,禾沁稍微頓了頓,似乎在組織接下去的語言。
見此,向衍澤開口催促道。
「所以呢?」
禾沁:「所以麼?當然是這東西跟彩參蟲有同樣的味道腺體,一模一樣,很大概率就是一種生物。」
對她的回答,向衍澤不置可否,這個可能他也想過,但是說不通,這一點不足以推斷它就是彩參蟲。
一副我無法被說服的樣子,開口道。
「這只能是猜測,依舊缺少能支撐這個猜測的證據。」
聞言,禾沁點點頭,依舊是平靜的開口繼續說道。
「確實,如果僅僅是這樣,我還不能這麼確定。」
「但是你忘了我剛才說了的其他線索。」
向衍澤微怔,線索麼?腐化的植物,矛盾的藥性,不破不立。
對,不破不立,殘破的植物組織和完整的蟲皮。
向衍澤隱約想清楚了這之間的聯繫,抬眸與禾沁亮晶晶的眸子對上。
從向衍澤眸子中看到若有所思,知道他應該也是想到了,這才繼續侃侃而談。
「是的,那些彩參蟲吃了那些藥植,涅了。也可說是開始了變態發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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