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棍丟掉,一邊道。
十幾個武僧互相看了看,「我們手中只有哨棒。」他們是不用刀劍的。
「我這裡有鐵尺。」一個武僧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把鐵尺來。這鐵尺是用來清理香灰的,顯而易見他今日清理香灰來著。
「湊合用吧。」走過去,柳嬋將鐵尺拿過來,看了看,便用另一隻手抓住了較薄的一頭。
攥緊,同時另一手抽出鐵尺,她手心一痛,溫熱的血順著指縫間流了出來。
「哨棒拿過來。」奪過武僧手中的哨棒,將自己的血塗抹其上。
「將他困住,然hòu 敲打他的天靈、後腰、肚臍、腳底。各打七下,不要多不要少,開始吧。」隨意將自己的衣服扯下來一條綑紮住流血的手,柳嬋便後退至最外圍。
拿著一頭染血的哨棒,那位最年長的武僧當先一步,「一空負責一會兒敲打他,其他人跟我把他困住。」話落,他便腳下一踮跳了出去。
其餘武僧立即跟上,他們武功高速度快,殘影一一閃過,他們便上了房頂。
然而,那一直倒掛在房頂上的人速度也不弱,可不似昨日那般只是扭動,他身體柔軟的好似沒了骨頭,嗖嗖的朝著茅草屋後方爬了過去。
十幾個武僧立即追上去,眨眼間他們就跳到了茅草屋後面。
一空握緊了手裡的哨棒,腳下一動打算過去。
「各打七下,不要忘了。」柳嬋看了他一眼,叮囑。
回頭看過來,一空點點頭,隨後又道:「女施主,你懂捉妖啊?」上次她也是隨口說了那麼一句,第二日他的身體就好了。
笑,山下的燈火光亮從她身後照射過來,她的臉有些看不清,「我不會捉妖,我只會治病。」
茅草屋後,十幾個武僧輾轉騰挪,一直從屋後追到了左側的樹林裡。
那個人就好像一條蛇,他不用雙腳走,一直都在爬,並且爬的特別快。
除卻他們的追趕聲,整個後山沒有一點的雜音,蟲子不叫,夜鶯也沒了聲音。
他在爬,並且明顯被激怒了,朝著每一個奔他過來的人仰頭噝噝叫。披頭散髮,但是卻不阻礙他人瞧見他的臉。那張臉扭曲著,滿是憤恨,好似要吞掉眼前的一切。
驀地,一個武僧跳出來,以手中哨棒敲了一下他的腿,他立即身體蜷縮,並發出微痛苦的噝噝聲。
見有效,其他武僧也隨即跳過去,用手中哨棒不輕不重的打在他身上,他整個身體開始彎曲。
圍成一圈,十幾個人將哨棒染血的一端抵在他身上,除卻抽搐,他便再也不能爬了。
「一空。」一人高喊,下一刻矮小的人鑽進來,手中哨棒花式翻轉,然hòu 他便分別擊打那地上人的天靈、後腰、肚臍、腳底。
連打七下,那蜷縮抽搐的人就身體一松,沒了動jìng 。
一空緩緩收回哨棒,又扭頭看了看其他師兄,「他死了?」
眾人緩緩的收回哨棒,那人果然不再動了。
一人蹲下,將手放在他的臉前試探了下,「還有氣。」
「阿彌陀佛,沒死就好,我還不想殺人。」一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雖說他覺得惡人就該死,可是他從沒傷過人。
「把他抬下山去。一空,把女施主也請下山,接下來怎麼辦還得詢問她。」他們不知該怎麼做,所以還需要柳嬋指示。
兩個武僧輕鬆的把地上的人拎起來,趁著夜色,快速的下了山。
一空跑向茅草屋,剛剛柳嬋所在的地方已經沒人了。
幾步跑到茅草屋房門前,一空咳了一聲,「女施主,您在麼?」
「進來。」裡面傳來柳嬋的聲音,以及細細的哭聲。
一空隨即推門進qù ,拐進了臥室,便瞧見柳嬋坐在床邊,她懷裡還有另一個女人,穿著單衣。
一空隨即背過身去,「女施主,師兄請您下山。接下來要怎麼做,師兄不知道,所以還得請女施主做主。」
「你先下山吧,待天亮後我就下去。」柳嬋拍著玲瓏的後背,她還在哭,真嚇著了。
「哦,小僧告退。」一空握著哨棒,隨後便轉身往外走。
「等等,那有毛巾,你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