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一個丫鬟,就算是偷人,也只是一個丫鬟,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本不應該。
再說了,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最好是悄無聲息的解決。
可是,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情傳到外面,就是給晉王府丟臉?
呂夢瑤垂著眼帘,身姿如霜,眼中一片平靜,心裡反而冷笑。
才離開幾天,這些女人竟然這麼不安分,噶起火來想要害她。
她心裡如同明鏡似得,怎麼會看不出這些女人想做什麼,到時候自己藏著掖著,他們反過來咬一口,那麼,別說一年,很快自己就從晉王府滾蛋。
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發現徐千蘭的蹤影,難道這件事情沒有她的參與。
不不不,就憑徐千蘭是皇后侄女這一點,這件事情和她脫不了干係。
這時一直安靜的青衣突然慌亂的大喊大叫。
「不是奴婢,求王妃娘娘請您為奴婢做主,不是奴婢。」
韓翠藍原本只知道哭,此刻瞪大眼睛看向青衣。
青衣不顧受傷的自己,趴著來到王妃跟前,「求王妃為奴婢做主,那是主子賞賜給奴婢的,奴婢還當著小姐妹都說了,現在怎麼能憑我手上戴著的鐲子,就認定,我和那人那人」說了看看了一眼旁邊的韓翠藍,似乎是豁出去了,再次開口,「奴婢在主子的房外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走動,原本想要上前去看看,不想求王妃為奴婢做主。」
韓翠藍見狀,站在一旁沉默的嘆口氣,眼睛仿佛會說話般帶著痛心疾首的惋惜看向青衣。
頓時,周圍那些女人同仇敵愾的針對韓翠藍,「這事我們聽說了,青衣還到處炫耀呢?」
另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頓時響起,「我們還以為是伺候的好,原來是這樣啊?」
「這算是哪門子的賞賜,我看就是等著這一天,只是這青衣不知道天高地厚,還到處炫耀,不想這事情還真的炫耀對了,要不然,這黑鍋,背定了。」
韓翠藍聞言冰霜如雪的眼裡頓時閃過一道寒光,又快速隱去。
該死,沒有想到青衣的嘴這麼不嚴,連這話都往外傳。
原本是聽說晉王今天去了皇宮,本想著這個時間都不會回來,她又是知道了這幾天是自己的非常時期,為此,原本打算找人來讓自己懷上孩子,然後想辦法推到晉王的身上,等到孩子生下來,就算不是王妃,側王妃的位置跑不了,可,誰能想到竟然抓到,還
呂夢瑤淡淡的看了一眼,看向韓翠藍,「她說的都是真的?」
韓翠藍嘭的一聲跪在地上,「求王妃查明真~相。」
青衣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個罪名如果落實,死都是輕的,為了能夠活著,她也拼出去了。
「求王妃,為奴婢主持公道。」
呂夢瑤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漫不經心的問,「你們確定要讓本妃為你們做主。」
韓翠藍和青衣急忙道,「是。」
韓翠藍秉著她是晉王的女人,斷然有些事情不會鬧的太大,也不會丟了臉面。
就算是計劃有些出入,男人已經死了,這個時候只要咬定,相信她定然能轉危為安。
呂夢瑤滿意的點點頭,現在坐在王妃的位置上,也該為晉王分憂。
「春星,春月。」
「在。」
春星春月立刻站在呂夢瑤跟前。
周圍人不明白怎麼回事,卻是在聽到王妃接下來一句話,所有人都被炸蒙了。
「每人掌嘴二十下!不見血,你們就自己跪著不准起來!以後凡是看熱鬧不閒事大的人,全都張嘴二十,再到本宮面前論對錯。」
眾人傻了,聽到啪啪的聲音,他們才如夢初醒,這都是真的?
誰也沒料到王妃會突然發難,竟然把事情鬧的更大。
後來,巴掌打完,王妃再次開口,管家方正帶著人把韓翠藍和青衣押到後院的柴房,等待晉王歸來處理這事。
眾人以為這事情算是完了。
韓翠藍和青衣不管誰說的是真的,他們兩個這輩子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