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
「嘶……又是一個擅長快攻的棋手麼?」
「他這麼強?」
「倒也未必是他強……可能是運氣好對手弱,也可能是其他棋手不願意鋒芒畢露,怕在決賽中被針對,選擇了留手。」
白岩在場邊,眨了眨眼睛。
「就算運氣好碰到一個不怎麼會玩的,總不可能下一個也不會玩吧?」
……
「乙十場,鑄劍山莊白季,獲勝!積分:6。」
……
「贏了兩個而已,事不過三。」
……
「丙八場,鑄劍山莊白季,獲勝!積分:9。」
……
「贏了三個而已,總不可能全勝吧?」
……
「癸(gui三聲)三場,鑄劍山莊白季,獲勝!積分:30。」
……
台下,白岩訥訥無言。
「這……」
而台上,或許有人隱藏了實力,即便是和白季同樣30分大滿貫拿下初賽的另外兩個棋手,在戰績上也不如白季的好看。
最終,由白季確定決賽地圖和方式。
面對主辦官員的問話,白季瞥了眼主辦官員身後不遠處的魏言一眼。
輕輕一笑,露出兩排白牙。
「中府平原地圖,我要打十個……」
說話的白季顯得意氣風發,飛揚跋扈,目中無人。
此言一出,頓時惹怒了不少其他參賽的棋手。
「猖狂!」
「放肆!」
「此子猖獗!」
「明日要你好看。」
一群人中,唯有雲藍,眼神複雜地看著白季。
他瘋了麼?
還是……
雲藍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
對於自己明天是否要參加決賽,有了些動搖。
而在圍觀的人群中,兩個穿著黑色緊身門派制服,背負雙劍的男子悄然從圍觀的人群中擠了出去。
……
比賽幾乎進行了大半天的時間,畢竟即便白季勝地再快,也要等其他人的對戰結束,才能安排下一輪的對手。
提前勝利,只能影響同積分時的戰績評價。
結束時,已然時近乎傍晚時分。
走在回家的路上,白岩看著白季,眼神好奇。
「兒子,你什麼時候學了戰棋啊?怎麼平時沒見你玩過。」
白季心裡裝著事,勉力地笑了笑。
「小事,不值一提。」
看著白季似乎高興不起來的神色,又想起白季在台上時的意氣風發,白岩有些奇怪。
「兒子,自從昨晚回來以後,你都挺奇怪的,怎麼了?」
白季看了眼神色關心的白岩,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
人不是鋼鐵寒冰。
一個無辜少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死,讓他始終心懷自責。
尤其是自己不能立刻手刃兇手,反而需要稍許的布置,讓他更是心沉如水。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或許暢快,但是不能達成目的。
為了讓對方跪在水心姑娘的面前贖罪,他需要偽裝自己,他需要表現出與心境截然不同的表象出來。
帝都不是他的主場,他需要遵守一定的規則。
……
「什麼?他得了第一?他得了第一!」
癲狂的平西王之子一把擼掉了自己面前桌面上的一切,瓷器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他還說打十個?」
「他怎麼敢的啊?」
「那些人都是豬麼?竟然讓他得了第一?」
「他憑什麼囂張?」
「他憑什麼還敢笑?」
「他憑什麼!」
發狂的平西王之子破壞著視線中一切可以破壞的東西。
噼里啪啦的聲音讓站在門口處報信的家僕身體微顫,卻
第二百零三章 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