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就說唄,我不會生氣的,我也聽聽就是。」周雅乾脆重新坐下,洗耳恭聽。
「其實吧,這個男人並沒有坐實出軌,只是未遂,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想說的說完了。」白玫言簡意賅,簡明扼要,不敢說多。
說多錯多。
「玫,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不是一個容易被收買的人,」周雅微笑著說,慢悠悠地,字少事大的樣子。
「你也不應該是一個容易被別人影響的人,我欣賞你的,就是你的堅定,你的堅持,和你的正義感,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說的對!」白玫嘿嘿一笑,有些囧,這是周雅在警告她嗎?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做人要從一而終。
人設這玩意兒,一旦確定之後就不要隨意地更改為妙。但是……人生本來就是一個反轉、反轉再反轉的好戲的呀!
哪有一成不變的事情呢?為什麼要如此要求人類本人的呢?白玫內心縱然有一千頭草泥馬,但也在這個時候張不開口。
這是人家的家事,再好的關係也不便牽扯太多,除了旁敲側擊之外,剩下的也只有交給當事人本人,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的感同身受呢!
做人難。阿梅打著哈哈來打圓場,
「哈哈,我去切個西瓜,今天這個西瓜,是真正的8424沙地瓜,鄉下的親戚特意送來的,你們收拾一下桌子,等立秋之後,這瓜就不好吃了呢,想吃瓜得儘快。」
「我媽又在轉移話題。」熱熱鄙視地望著阿梅的背影,吐槽。
「對了,今天朱敬軒也在場的呀!」熱熱冷不丁地問白玫。這才叫高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話題轉移的,那叫一個不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