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周雅擦擦眼淚,別看她平日裡極盡優雅,但如此被動的時候也能保持住優雅的底色,說明平日的積累和習慣還是很重要的,關鍵時刻用得上。
這也許就叫修為。
有修為的女子就是寶,不至於跌份。
周雅竟然莞爾一笑,用跟平日裡差不多的語氣,說:「在我回答您的問題之前,我覺得您應該問問您的兒子,他在外邊究竟鬼混了多久?睡過了多少女孩子!」
說著,周雅終於還是繃不住,聲音顫抖,又哭了起來,這次,是渾身顫抖,不能自已的哭泣。
白玫見狀,只能靠近周雅,讓她枕到自己的肩頭。
真是造孽啊!
這麼美的人兒,在這麼多人面前失態,太不對了!
但即便這樣,又能如何?
所有人都是看客,這是人家的家事。
杜可強被他媽這一巴掌打的還是有些發木,不吱聲。
周雅的婆婆還以為自己的兒子慫了,鼓勵他,道:「強兒,你回答她的問題,媽相信你,你就實話實說,媽給你做主。」
杜可強揉著被打疼的臉頰,有些很無語的樣子,說:「我他媽的要是回答,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你們信嗎?信嗎?」
這個時候,已經有外圍的杜可強的兄弟乾咳了起來,這真是令人丟臉的回答。
在他們看來,既然是爺們,而且還是一個家大業大的成功爺們,承認自己是個雛,比有三妻四妾跌份多了去啦!
杜可強已經將兄弟們的暗示和提醒置若罔聞,他完全崩潰的狀態下,已經顧及不了那麼多了,而且,這個時候,他內心對夫妻發生冷戰的關係已經到了非吐不可的程度。
「我有多可憐,媽你知道嗎?她不讓我靠近,跟我分房睡,就是因為她發現了我外套上有一根女人的頭髮不是她的!我朋友們知道了,就笑話我,就帶我出去見世面,聽他們各種吹牛逼,我才知道,原來男人帶的套套原來還分尺碼,跟衣服似的,嗤!」
「杜可強!」周雅發瘋似的抓起身旁的一盆花,朝杜可強身上丟過去,試圖阻止他說下去。
杜可強正處在癲狂的狀態,身手很是敏捷,跳開了。
他冷冷一笑,仿佛是在故意報復周雅似的,繼續說:「這女人有潔癖,婚後也讓我帶套,我帶了大半輩子的套,從朋友那裡聽說這玩意竟然分尺碼,我就去研究了一下,操!真的哎!我他媽的要帶大號的才舒服,結果,我一直都他媽的帶的是中號,我喝醉了,就把這個事情說出去了,我朋友就帶我到夜店去見世面,才開始,就遇到了她還他媽地打架進了號子,我冤不冤?」
全場噤聲,沒有人敢發出一點哪怕微弱的聲音。
只聽到周雅氣若遊絲地,仿佛用盡全身最後的一絲力氣,說了一句:「杜可強,你給我滾出去!」
周雅剛說完,周雅的婆婆一口氣上不來,栽倒在了地上!
全場頓時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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