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價就是買點東西,或者是給兩塊錢給老蘇家的人。
遠處,蘇何手下的幾個安保站在那邊。
其中一人說道:「也是可憐啊,這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了。」
另外一人問道:「不是我們的人動的手吧?」
「不是。」那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同伴:「你想什麼呢?老闆只是想給他搞點小麻煩,讓他暫緩發展,等老闆離開了,去帝都了,再讓他自己搞發展,到時候麻煩就會爆發出來。但那都是他自己本身的問題。」
「我這不就是問問麼?所以說,是另外那一批人幹的?」
「是啊,我們的人親眼看到的。」
「知道是誰動的手嗎?」
「還在追蹤,這批人反追蹤的能力不強。但好像還挺謹慎的,輕易不會和僱主聯繫。所以暫時我們還只是追蹤到了,是誰幹的。但誰指使的,還不知道。」
「說起來,咱們老闆也是倒霉啊。遇到這麼一個爸,還有那麼一個家庭。我就奇怪了,難道說,老闆不是老蘇家的孫子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丁不受重視的。」
「誰說不是呢?我總覺得這一家子的情況很奇怪。作為家中長子,卻是這麼個待遇。不管是咱們老闆,還是老闆的爸,都很奇怪啊。」
「我覺得,最大的奇怪,就是老闆的爸爸。他是家中長子,承擔一定的責任我能理解。但一家子禍害他,要他一個人當牛做馬的,我就不能理解了。」
「那老兩口,真的是親生父母嗎?」
這邊正說著呢,就有人來了。
看到眼前這些預製板都摔了,就算是挑揀一番,能夠拉走的數目也不多。
當即那人就生氣,前來質問:「我這都已經說好了,今天這一批預製板批給我了。現在這樣,我怎麼拖回去?」
這人氣勢洶洶的,對蘇兆華一點好話都沒有,而且還惡語相向。
蘇兆華還奇怪呢:「你誰啊,誰說這一批預製板批給你了?你給錢了嗎?」
他這質問的語氣,都說的不夠強勢。
甚至,還有一些弱勢,一種討好。
遠處,兩個安保也是奇怪。
「我看那個買東西的,倒是氣勢洶洶的。一點不像是現在這種情況啊,不是誰有東西,誰強勢嗎?」
「放在老闆的爸爸身上,就很正常了。你又不是沒見過,他從來都是這樣。估計是想到了,怕是老蘇家哪個人答應了吧?」
那買家氣勢洶洶的說道:「我都已經把錢給你弟弟蘇海華了,這批貨物已經是屬於我的了。」
蘇兆華一愣,人家也沒做錯啊。
弟弟蘇海華接了錢,就等於是他接了。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反正都是一家人,也不用算的那麼清楚。
這是蘇兆華的想法。
可他不知道,其他的弟弟妹妹,是不是這種想法?
蘇兆華聽對方這麼一說,頓時氣勢就弱了下來:「那你等等,我去問問我弟。」
「問什麼問,我就說,我這一批貨怎麼辦吧。」
買家其實強硬,簡直不把蘇兆華當人看,也沒有一點自己才是來買東西,別人捏著東西,萬一不賣給他怎麼辦的擔心都沒有。
蘇兆華賠了道歉,他很想說,他可以把這批貨免費送給對方。
但他說不出來,沒有錢,就沒有膽子。
錢壯人膽,沒有錢,先天就弱勢了幾分。
賠了道歉,蘇兆華回來老蘇家,蘇海華已經出門了。
蘇兆華嘆息了一口氣,找到了蘇根生:「爸,海華去哪裡了?不會又去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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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兆華有萬般不好,他不會去賭博。
這是一個無底洞,十賭九輸。
剩下唯一一個賺的,還是莊稼的托。
就是說,賭博根本不可能有贏的,一般都是一開始給你下套的時候,讓你贏點小利。
之後,就是搜刮你的時候。
之後,你所有的錢,包括贏來的那一部分,都要輸出去。
之後就是借錢,翻本。
然後,賣東西,賣房子,妻離子散。
開賭場的,沒有一個是有良心的,都是良心被自己吃了的。
蘇何一直認為,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報應的話,那麼開賭場的,最後都得下十八層地獄。
這可不是誰吹噓幾句,就能改變的。
也不是什麼一句賭王,就可以遮蓋的。
當然,後世那種物慾橫流的社會,笑貧不笑娼的年代,風氣都敗壞了,例外。
蘇根生眉頭一皺,喝道:「你怎麼說話的?你弟弟不就是去玩兩把牌?沒有賭博,真是,有什麼事?不去預製板廠看著,回來做什麼?」
蘇根生對蘇兆華的語氣可是絲毫都不客氣,偏蘇兆華還不在意。
他有點苦澀的說道:「爸,不是我不同意。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了,誰在咱們預製板廠搞了破壞。那些新生產出來的預製板,都倒下來了。而且一塊一塊的碎裂開,根本沒辦法用。那買家說,把錢給二弟了,我這」
蘇根生一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在那預製板廠守著?出了這種事情。」
蘇根生這話,讓蘇兆華都是一愣,什麼意思?
他白天帶著人生產預製板,已經很累了。
晚上,還要睡在預製板廠,要守著不讓人動手腳嗎?
再說了,這個預製板廠在老河村,他住在南竹村,也沒這個條件來巡查啊。
除非他晚上游泳過來。
但大晚上的游過來,萬一出點啥事,老蘇家真的不擔心嗎?
「爸,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快告訴我,二弟去哪了,咱們現在要麼把錢還給人家,要麼拿那些錢再去買材料。否則這廠子都要開不下去
第849章 蘇琴肚子裡的小寶貝,預製板廠出問題了